《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619.第619章 時常想我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作者: 贇子言字數:3178更新時間:25/02/25 11:56:08

   第619章 時常想我


  說罷,他便親上了她的頸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覺令她羞恥,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辭翊微微放開她:“咬我?”



  “為何不能咬你?”顏芙凝反唇相譏,“搞搞清楚,你我還不是夫妻,適才那樣親我,這會子又……”



  “你遲早會重新成我的妻。”男子低頭,細細看著她漂亮的眼,“還咬麽?”



  “你若還親,我便咬。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話時,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漣漪。



  “好,那便試試看。”



  傅辭翊伸手脫了外袍。



  “你,你,你脫衣裳作甚?”



  顏芙凝趁機逃。



  卻不想才跑兩步,男子就擋在了門口,隻見他將裡衣也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兇膛上的大傷疤不可忽視。



  顏芙凝別開眼。



  男子將她拉進懷裡,再度親上了她白膩纖細的頸子。



  做個標記不是說說的,他親得頗為用力。



  從頸側的肌膚一路往下,他親上了她的鎖骨。



  酥麻,帶著癢意。



  顏芙凝又羞又惱,張嘴又咬在他肩頭。



  咬得格外用勁。



  此刻沒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兩排深深的齒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子仍在吻她。



  察覺她放開,他亦放開,嗓音暗啞:“你不咬了?”



  顏芙凝垂了眼眸,嬌嬌軟軟道:“再咬就出血了。”



  “無妨,你咬出血便是。”



  “瘋子。”



  “是,我是。”說罷,他的指尖從她的鎖骨滑向她的心口,“我可在此做個標記麽?”



  顏芙凝水光瀲灩的眸子擡起望他:“你,為何選此處?”



  傅辭翊淡笑:“我身上兩處傷口是你縫的,傷疤若不能祛,便是你留在我身上的標記。我隻是想吻你,吻痕頂多幾日能消,我想吻痕在的日子裡,你能時常想起我。”



  她氣也好,惱也罷。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想旁人覬覦。



  “你的傷疤怎麽算我留的標記?歪理!”話雖這般說了,顏芙凝心跳倏然變快,“我才不會想你。”



  她的話音甫落,男子一把拉下她的衣襟,親在了她心口的肌膚上。



  顏芙凝咬緊了唇瓣。



  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



  良久,男子放開她,幫她整理好衣襟:“明日天亮便要啟程,我不在京的日子裡,你可以去看看我娘麽?”



  “剛剛輕薄我,這會還提要求,哪有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人?”



  顏芙凝扶在門上,盡量不讓他發覺她此刻已然站不穩了。



  傅辭翊瞧出來,圈住她的腰身:“我當你答應了。”



  她羞惱,伸手捶他。



  拳頭落在他的傷口上,倏然停了捶打的動作。



  “心疼我?”



  男子笑了,笑得風華絕代。



  他極少笑,又極少笑成這般,原本古井無波的眸子,仿若亮起星辰。



  顏芙凝看呆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我才不心疼你!”



  又推了他:“你快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趕路,得保證睡眠。”



  “好歹讓我穿上衣袍。”傅辭翊淺笑。


    顏芙凝縮回手,等他穿衣。



  男子動作頗快,很快穿好,從臥房窗戶躍了出去。



  片刻之後,彩玉帶著丫鬟們擔水進來。



  彩玉不經意一瞥,驚道:“小姐脖子上鎖骨上怎麽有了紅痕?”



  顏芙凝撫上頸子,淡聲解釋:“方才開了窗,許是那會在窗口被蚊子叮了兩口。”



  “可惡的蚊子。”彩玉罵了一句,指揮丫鬟們將水倒進浴桶。



  “就是可惡。”顏芙凝附和。



  此刻的傅辭翊已經坐上自家馬車。



  接連兩個噴嚏,打得他蹙眉。



  傅江扭頭問:“天這麽熱,公子莫不是著涼?”



  “駕你的車。”傅辭翊淡淡道了一句。



  伸手摸到肩頭,裡頭是她咬的齒痕,如此也算帶了份她給的禮,明日也好啟程去往澎州了。



  這邊廂,傅辭翊回傅家。



  那邊廂,顏芙凝坐進了浴桶內。



  她沐浴時,不喜有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低頭瞧了眼心口,吻痕明顯,在溫水裡一浸,更是發紅了些。


——


  翌日清早,顏芙凝趁彩玉還沒進來伺候,她先下了床。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無妨。



  如今天熱,衣裙的領子都不高,頸子與鎖骨處的痕跡,旁人一眼便能瞧見。



  遂拿脂粉蓋了蓋。



  再瞧一眼鏡中的自己,隻要不出汗,吻痕便瞧不見。



  顏芙凝這才放心讓彩玉等人進來伺候她梳妝。



  梳妝完畢,用了早膳,便去東三街。



  顏博簡與她一道去。



  兄妹倆坐進車內,見妹妹一個勁地拿團扇扇著脖頸,顏博簡好奇:“這會清早天還不那麽熱,妹妹今日是怎麽了?”



  以往也沒見她這般的。



  “三哥不覺得熱嗎?”顏芙凝反問,“我覺得熱。”



  兄妹倆到了東三街,剛下馬車,楊掌櫃便衝他們招手:“小姐,公子,我有事稟。”



  兩人便進了玉器鋪。



  楊掌櫃拿出本冊子:“方才尚未開門,就來了位大主顧,定了些東西,要求還挺高。”



  “定了哪些東西?”顏博簡問。



  楊掌櫃指著上頭的記錄:“兩塊玉佩,兩塊無事牌,兩隻玉扳指。來人對玉器的要求極高,雖說付了兩百兩定金,但我還是想問問這麽貴重的單子到底接不接。就怕做好了,對方不要。”



  顏芙凝問:“楊掌櫃可認識對方?”



  楊掌櫃作答:“是個年輕人,我不認識他,不過他說他是傅大人的手下,幫傅大人來定製的。”



  聞言,顏博簡笑了:“姓傅的還算有心。”



  昨日旁人都來新鋪子消費,唯獨姓傅的早早與他們分開。



  沒想到今日他就來捧場了。



  可以,可以。



  顏芙凝沉吟一瞬,道:“這單子做罷。”



  “好,有小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楊掌櫃笑吟吟地合上冊子。



  鋪子門口傳來祝掌櫃的聲音:“小姐,店裡接到一單子,指名道姓要小姐完成。我都說小姐是我們鋪子的東家,不縫衣,對方愣是將銀錢與衣裳擱下,跑了。”



  顏芙凝轉過身去:“還擱了衣裳?”



  祝掌櫃頷首:“對,對方說是幫他主子來定製袍子,他說他主子今日有事離京,來不及測量尺寸,便取了主子的袍子過來。”



  “我去瞧瞧。”顏芙凝擡步。



  顏博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