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淼淼雙手叉腰揚起下巴看着周牧。
二哥說那麼多，就是見不得昔日的同窗這副模樣，想讓他振作起來。
偏這傻子重度戀愛腦，不領情。
“戀愛腦，我哥都是為了你好，不想你白白蹉跎了大好時光。”
周牧有些嫌惡的看着面前張牙舞爪的小姑娘，“你們走，離開這，想必子衿姑娘并不想見到你們。”
這小姑娘，應該就是子衿姑娘口中刁蠻任性的五妹妹了。
同樣是姜家姑娘，這姑娘有疼愛她的兄長和娘親，甚至還有陸家做儀仗。
才能活得如此肆意張揚。
可他的子衿姑娘，身為庶女本就活得不易，齊家又遭逢變故，娘也沒了，在姜家活得小心翼翼。
就怕被父親随意許配人家。
如今還死得這樣凄慘。
怎能不叫人心疼。
姜子宴連忙将妹妹拉到身後。
怕周牧身上的酒氣熏到妹妹，也怕他撒酒瘋。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個無藥可救的同窗，思忖了好半晌才開口：“周兄，既然你對姜子衿情根深重，如今人死燈滅，我也不便再說什麼，不過你就不想知道她橫死的真相？”
原本正在發呆的周牧，聽到真相二字，赫然擡頭看着姜子宴：“什麼真相？”
他隻知道，子衿姑娘的屍骨是從辰王别苑擡出來的，至于她到底因何而死。
官府的人不待見他，姜家人也不願告訴他。
所以他知道的也隻是道聽途說。
聽說皇上剛把那宅子賜給了陸家，而子衿姑娘的屍首就是姜子宴發現的。
他問出了心中的猜測：“是和辰王有關？”
“死在辰王的别苑，自然與他有關。”姜子宴沒有否認，“姜子衿的屍首是在辰王别苑的密室裡發現的，發現她時，已經死了三日，是自戕而亡的，與她一同進密室的還有個叫芽兒的丫鬟，發現時已奄奄一息，據她所述，姜子衿才是真正的辰王側妃蘭妃，她們是辰王被禁足那日入的密室，算起來，她們被困密室已經半月有餘了。”
周牧身形微顫：“怎麼可能，辰王府不是已經有了一位蘭妃？”
他想過種種可能。
也知道子衿姑娘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依附辰王的。
卻沒想到，那個名動京城，隻以面具示人的辰王寵妃會是姜子衿。
他不知道該不該信姜子宴的話。
“那蘭妃是假的，名喚如月，是肅王謀反一案中受牽連的官眷，若是不信，你自可去查。”姜子宴自是知道周牧不信。
畢竟從别人口中說出的真相，怎麼也沒有自己查的可信。
他隻是抛出線索。
隻要周牧真的放不下姜子衿，就會去探究，就想去證實。
周牧半信半疑，問道：“既是辰王寵妃，為何會那般死在密室中，難道密室隻能進不能出？”
“當然不是，隻有墓室才是隻進不出，我們發現的時候，那密室早已被人封死，機關是故意被人損毀的，所以從裡邊是打不開密室的門，她是活活被困死餓死在裡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