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臨淵輕嘖了一聲：「真是不識擡舉。」
他話落，秦陽已經給了郭啟華一下：「跟這種人廢什麼話。」
秦陽說完，就沖著蘇可艾一通樂：「嫂子，這三人怎麼處理？」
「扔車上吧，帶回去，我得慢慢審問。」
蘇可艾甩了甩手道。
「打疼了？」寒臨淵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捏了捏，又拿到眼前道：「我看看，怎麼都紅了？」
說完，就低頭輕輕吹了兩口。
秦陽都看不下去，輕嘖了一聲，彎腰，把地上暈著的三人給扶進了車裡。
這一聲輕嘖，羞的蘇可艾臉都紅了。
她趕緊抽回自己的手：「沒事，就剛劈下去的時候，好像鉻著項鏈了。」
寒臨淵牽著她往自己的車前走：「看來下回還得戴手套。」
「這我哪想得起來。」蘇可艾一陣好笑：「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個時候來找我？把時間都給耽誤了，本來我還想著……」
本來還想著回趟老宅取點給寒臨淵做禮物的東西，現在怕是要泡湯了，不過這話她沒說出來，她不想讓寒臨淵知道。
寒臨淵替她打開車門，讓她上車坐好：「本來還想著什麼？」
「想著我提前下班出來，你會不會還沒到，沒想到我老公來得這麼巧，簡直幫了我大忙了。」
蘇可艾趁著還沒系安全帶，撲過去吧唧在寒臨淵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抿著嘴坐好，乖乖的把安全帶給繫上。
好幾秒之後，她才看到寒臨淵擡起手，在臉頰上她親過的位置碰了碰，之後就轉過頭，對著她樂出聲：「老婆，你以後要天天對我這麼熱情，我估計都能多吃下一碗飯。」
「出息。」蘇可艾嗔他一眼：「走吧，去郭家，順便把那三位送回去，我記得郭家後院有個地下室，就去那裡，我得好好問問郭啟華關於我媽媽的事。」
寒臨淵點頭，給秦陽打電話吩咐了一聲之後，就啟動車子開出去，他邊開車邊道：「你媽媽的事，沒多少人知道，郭啟華要是不說，你打算怎麼辦？」
「他會說的。」蘇可艾垂了垂眼睛，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情緒：「我了解他，他這個人最怕死了。」
雖然蘇可艾表現的很平靜，可寒臨淵知道，她心裡並不好受。
郭啟華跟蘇茹給她童年帶來的傷害，恐怕比他想像的還要深。
他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不管發生什麼，你還有我，別怕。」
蘇可艾低下頭，緊緊抓住寒臨淵的手：「這麼多年其實我早就習慣了，隻是……有些東西從來沒擁有過，就總會去想。」
比如——母愛。
「如果你母親在你身邊，她一定會很喜歡你，也會為你感到驕傲。」寒臨淵肯定地道。
蘇可艾擡起頭，笑看了他一眼：「真的嗎？她真會喜歡我嗎？」
「當然，我老婆這麼招人，人見人愛，嶽母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嘖……這就叫上了？」蘇可艾癟了下嘴：「那萬一我媽媽要在，不滿意你這個女婿怎麼辦？」
「那不可能。」寒臨淵直接搖頭：「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第二，嶽母怎麼會不喜歡，沒聽說過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她要是第一眼真不喜歡，多看看也就喜歡了。」
蘇可艾被他逗的笑出聲，心裡那點煩悶消失不見：「還別說，就你這張臉，看久了，還真是會越來越喜歡。」
「那老婆是不是一天比一天更愛我了？」寒臨淵湊過來，沖她擠了擠眼睛。
被蘇可艾推回去：「你老實開車，別亂動。」
見她臉都紅了，寒臨淵悶頭直樂。
笑完了，才指著蘇可艾前面的抽屜道：「那裡面有份資料，你拿出來看看。」
蘇可艾一頭霧水，依言把資料袋拿出來，她翻了翻資料：
「這是……蘇茹不是蘇家女的證據？還有我媽媽失蹤前後街道上的監控畫面？你哪裡找到的，這都過去快二十年，居然還能找到？」
她有些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