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金雲瑤的唇落在他脖頸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她絕對是被餵了什麼東西。
這東西，在白家這種隱世家族之中也是常見之物。
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胡亂來的同時問，「你中藥了？」
「對。」金雲瑤幾乎是喘著氣在回白沐川的話，又用祈求的語氣說，「幫幫我，白先生，幫幫我好不好？」
好魅惑的一把嗓子，惹得白沐川喉結滾動。
說這話的時候，手還不老實的在白沐川的身上胡亂遊走，該碰的不該碰的，都被她碰了一遍。
問，「要，要我怎麼幫你？不會是...」
「我的身子快要炸了，需要冷水，冰水更好。」
白沐川，「......」
好吧，他想歪了。
這個鉑麗酒店就是白沐川的天下，這點兒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片刻，房間就給安排了出來。
是頂樓的總統套房。
套房的浴室內，大冬天，金雲瑤躺在滿是冰塊的浴缸裡頭。
閉著眼，看著明顯好受了不少。
浴缸的旁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
金雲瑤閉著眼，頭髮全部打濕，劉海往後擼起，一張肌膚勝雪的臉蛋衝擊性極強地顯露在那兒。
外頭，白沐川坐在沙發上，看著那道緊閉上的浴室門，拿出手機撥打了姜棠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總算是被接通，「喂。」
白沐川聽到聲音，皺起了眉頭，「怎麼是你，姜棠呢？」
接電話的人是楚周。
那晚姜棠幫他接電話，這會兒她在忙，也讓他幫忙接一下。
「她在忙，有急事對吧？你等等，我拿過去讓她聽。」
楚周倒是沒有拖拉什麼。
這一點也讓白沐川疑惑了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那晚他們一塊吃飯之後姜棠在車內對楚周做了什麼。
算是『犧牲』蠻大的。
「好。」白沐川迷迷糊糊之中應了一聲，「麻煩楚先生你了。」
姜棠在書房和沈從之談論這個月度健安堂新進藥材的事，楚周敲門而進。
聽白沐川的語氣確實很緊急，也就沒有鋪墊，一開門便道，「白沐川有急事找你。」
姜棠放下手頭的工作，接過楚周遞過來的手機，開揚聲，「喂，我聽著，你說。」
白沐川聽到姜棠的聲音，呼出了大大一口濁氣，「棠棠，你同事在我這兒，她不太好。」
「我同事？」姜棠瞳孔擴大了不少，「金雲瑤？」
白沐川聽到浴室傳來些動靜，連忙站起來，「對。她說她中了催情葯。
這會兒在我這兒，看起來真的很不對勁。
不過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她讓我幫她準備冷水。」
聽到這，姜棠的瞳孔又縮了縮，甚至還挑了挑眉，「能不能讓她聽聽？
她自己也是學中醫的，應該有自己的辦法。」
「啊，嗯...」白沐川臉上現出為難，可還是咬咬牙，「好，你別掛，我問問吧。」
又強調了一聲，「記住，別掛啊！」
「好。」聽筒傳來姜棠的聲音，算是給白沐川壯足了膽子。
白沐川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脖子上被金雲瑤吻時的感覺還歷歷在目，步伐並沒有很快。
走到那扇緊閉的浴室門也是花費了些時間，深呼吸的同時擡手敲了敲，「金小姐，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我給姜棠打電話了，她讓我把電話給你。」
說完，生怕金雲瑤聽不見，又提高聲調叫多兩聲，「金小姐，金小姐...」
「我在......」金雲瑤虛弱且沙啞的聲音總算傳了出來。
白沐川，「那我怎麼把手機給你？」
就她現在這說話的語調，他所在的地方聽著都費勁。
金雲瑤確實耗盡了力氣，這會兒虛得要命，「拿進來給我。」
白沐川，「？？？」
「這合適嗎？」他問。
金雲瑤，「可以，我在水裡。」
言下之意，合適，白沐川進來的時候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好！」緊要關頭，白沐川也沒有再糾結什麼。
浴室門被他推開，走了進去。
這一進，當看到掉落滿地的衣物時，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特別是，那黑色的蕾絲...
不過金雲瑤說得沒錯，水和冰塊沒住了她的身子，根本就見不到什麼不該看的。
出於紳士，白沐川沒有再往前走了，就站在原地蹲下，將手伸長，盡量將手機放到金雲瑤的唇邊。
「姜棠，可以說了。」
姜棠在電話那端等著，聽到聲音，「金雲瑤，可以聽到我的聲音嗎？」
金雲瑤稍稍睜開眼睛，「嗯，可以。」
姜棠聞言，嗓音徐徐傳來，「中催情葯了？」
「對。」
「這會兒感覺如何？」
金雲瑤，「泡在冰水中，那股熱燥感抑制住了，舒服了不少。
就是怕等會一出去那感覺又捲土重來。」
姜棠「嗯」的一聲表示明白，「需要我過去一趟嗎？還是我告知你兩個穴位，你讓白沐川幫你一把。」
「不麻煩你過來了，這會兒不早，我再泡泡...」
姜棠阻斷了她的話，「不能再泡了，最多隻能泡半個小時，特別是女生，對子宮以及其他身體機能的影響特別不好。
讓白沐川幫你吧，我這邊確實還有事。」
她沒有故意在創造什麼，確實是這批中藥出了問題，得好好和沈從之溝通一下。
白沐川瞪大雙眼，看了看一旁掉落一地且都濕透的各種衣服，「我，我可能不太適合這項高難度的工作。」
話音落下，電話那端突然傳來姜棠的一聲叫喚，「哥哥。你...」
「好的，我幫！
放心，哥哥會把金小姐安排得妥妥噹噹。」
姜棠一聲『哥哥』，白沐川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那嘴角，比初一的彎彎月牙那尖尖兩端還要難以下壓，整個人就如同瞬間沐浴在春風中一樣。
要知道他等這句「哥哥」等了有多久。
姜棠滿意極了，交代了兩個穴位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氛圍怪異的浴室內，隻有白沐川和金雲瑤兩人。
「金小姐，你也聽到了，我答應了你的老師。
所以，我撈你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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