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忍不住笑，「大嫂這是隔代親。」
白真看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繽繽身上，小輝就坐在老太太旁邊，老太太都沒留意他。
她叫過兒子，「小輝，給太奶奶拿瓣蘋果，別顧著自己吃。」
小輝一手拿著一瓣蘋果，聽母親這樣說，他就猶豫了下，把其中一瓣遞給了老太太。
老太太轉過頭來，跟他道：「小輝吃吧，太奶奶飽了。」
白真走過去，「小輝，這吃過的東西不能給別人的。」
小輝還不懂，對她說的話沒有反應。
白真就按著他手，不讓他吃，「小輝，媽媽跟你說話呢。」
小輝看吃不了蘋果就不願意了，發出不滿的聲音。
老太太再次轉過頭來，「讓他吃吧，孩子還小呢，以後再教。」
白真隻好放開了手，她也怕等下兒子哭鬧起來，不過打定主意，等下回去一定要好好教導了。
她轉移了話題，「大嫂和馮微呢？」
陳如回：「在樓上。」
白真：「我去叫她們下來吃蘋果吧。」
林麗瓊開口，「你坐著吃吧，蘋果還有呢，她們想吃再切就是了。」
陳如問林麗瓊，「清歡的養父母今天是不是過來了？」
白真就豎起了耳朵。
「是過來了。」林麗瓊沒有多說。
白真有些失望。
*
沈清歡和馮微下到一樓，看到老太太和林麗瓊、陳如、白真婆媳四人邊看著孩子邊說話，老爺子他們幾個男人都不在。
沈清歡把潤膚霜分給了場中的四位女同志，包括老太太。
老太太就道：「我這麼大年紀還抹雪花膏呢。」
沈清歡給她道：「奶奶，就是滋潤皮膚，保持皮膚狀態的穩定，男女老少都可以抹。」
馮微在旁邊點頭，「奶奶，你多抹抹，以後出去就是最俊的老太太。」
老太太忍不住點她額頭，笑罵，「胡說八道。」
白真拿著潤膚霜問：「這個牌子沒有見過，是慶城那邊生產的嗎？」
沈清歡回道：「是的。」
白真看著她笑道：「大嫂真是破費了，這個花了不少錢吧？」
「沒花什麼錢，你用用看，要是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扔了。」沈清歡給老太太的潤膚霜放回袋子裡。
繽繽看到媽媽，蘋果也不吃了，在林麗瓊懷裡掙紮下來，撲到沈清歡身上。
沈清歡把她抱過來，摸了摸她小臉，「是不是困了？」
老太太就道：「你帶她去睡覺吧，今天中午沒睡多久，應該困了的。」
沈清歡從善如流地站了起來，「那我帶她去睡覺了。」
林麗瓊跟著她站起來，「是直接帶她睡，還是背著？」
「現在不用背也行。」
馮微看到樓梯上馮熾的身影也站了起來，「奶奶我也回去了。」
*
沈清歡抱著女兒在樓梯口碰到馮熾，看到他還是剛才那身衣服，就問道：「你沒洗澡嗎？」
「爸那兒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你和繽繽先睡。浴室已經有熱水，洗澡的話，你把繽繽讓媽帶著。」
沈清歡點頭，跟繽繽說：「繽繽跟爸爸再見。」
繽繽跟馮熾做了個揮手的手勢。
馮熾沒看孩子，而是看著孩子媽，孩子媽臉上一片明媚，跟他說完就要走，他把人扯過來。
手放到了她腰間，撫著那腰線，深邃的眸子緊盯著她，壓著聲音道：「等我回來。」
沈清歡知道他潛在的意思，退出他懷抱，「不等，我要早睡的。」
馮熾聽到有人上來，就沒有再動作，隻道：「我很快回來。」
林麗瓊上了來，看到兩人在樓梯口說話，「怎麼這是？馮熾你爸催了。」
馮熾這才離開。
沈清歡讓林麗瓊幫忙帶一會兒繽繽。
林麗瓊是很樂意帶的，「要不要給她沖瓶奶粉？」
「要打算給她沖瓶奶再睡的，麻煩媽幫她沖一下。」
「行，你去洗澡吧。」
沈清歡洗完澡，再把女兒哄睡了，想起今天沈如海拿過來的照片，她在抽屜裡找了找。
沒有找到，去衣櫃也找了找，還是沒有。
紅姐說是馮熾收的，不知道他放哪裡了。
馮熾是晚上十一點回來的，沈清歡被他弄醒。
她根本就沒來及罵人，他霸道的吻就落了下來。
密集又熱烈。
沈清歡推都推不動，感覺他身上的溫度燙人。
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離後，她被他翻了個身。
幾乎整個過程，他手都握著她腰。
被這激烈的掠奪，沈清歡的瞌睡蟲完全消失了。
在他稍停的時候，沈清歡感覺自己腰都要腰肌勞損了。
「不要了馮熾……」
「你說過要補償我的。」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關我唔……」
沈清歡翻過身，又被他撈到了身下。
他親到她脖子上。
「我要睡了。」沈清歡推了下他頭，沒有推動。
「你明天可以晚點起床。」
「不要。」
一兩天睡起床還能找個認床的借口，天天睡起床，哪好意思。
沈清歡自問自己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她睡挺早睡的，早上卻那麼晚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猜測到，原因是他們晚上鬧太晚。
雖然她不會起來做家務，但早點起，她也能多些時間玩。
「再來一回就睡。」
沈清歡是服了他這體力。
你說這種人，家裡的家務活為什麼全給他做，是因為這種人天生精力旺盛，不消耗一點他的體力，晚上受罪的是她。
現在回安城，他不用訓練，又不用做家務，大把精力用在她身上。
沈清歡最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睡衣還是他幫忙穿的。
他給她穿好睡衣，還把床單換了。
林麗瓊一早起床就看到兒子在洗衣服洗床單，她多嘴問了聲，「繽繽晚上尿床了？」
馮熾：「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