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清卿。
她是來陪客戶吃飯的,沒想到,剛到停車場,就看到讓她心如刀割的畫面。
她陰沉沉地盯著那輛車子消失。
憑什麼!
她所到之處都是嘲笑和諷刺,而姜羨魚卻逍遙自在!
這一切應該是她的!
現在卻被姜羨魚搶走了!
因為傅臨淵當眾打臉,這兩天她過得很不好,以前去哪都是鮮花和掌聲,現在卻滿是嘲諷和看不起。
舞團演出頻頻受阻,不是客戶拒絕租借場地,就是觀眾退票,不過兩天,已經損失兩千萬了。
再這樣下去,舞團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她看著窗外,高聳入雲的酒店餐廳。
那是她今晚要赴約的地方,對方是個老禿驢,愛酒色,玩的花。
如果不是姜羨魚突然跳出來擋了她的路,她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這一切都是因為姜羨魚!
她指甲狠狠掐進方向盤裡,車窗倒映著她狠毒的眼神。
就在她陷入魔怔時,手機急促的響了。
本以為是客戶那邊催了,沒想到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
她看著熟悉的尾號,深吸幾口氣,按了接通。
「怎麼樣,安排好了嗎?」聲音冷漠如冰。
對方男人應了一聲,「這一次絕對萬無一失。」
「最好是,你要是再失敗,剩下的錢你一毛也拿不到。」
「不會再有問題的。」
掛了電話,白清卿陰冷的笑了。
「姜羨魚,你死定了。」
當她者,都得死!
白清卿深吸一口氣,整理好情緒,下了車。
再等等。
姜羨魚死了,這一切就結束了。
你就可以回到臨淵身邊了。
回到傅公館,看著汁汁和阿遇睡著之後,姜羨魚要回去。
傅臨淵要她留下來,但是姜羨魚不同意,沒辦法,隻能再次啟動車子,把她送回去了。
「好了,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姜羨魚站在門口道。
「嗯。」
然而,傅臨淵卻沒動,抱著她不松。
姜羨魚擡手抵著他肩膀,將他推開,「你怎麼還不如汁汁,她知道我去拍戲都懂事的不哭不鬧,在家乖乖等我回來,怎麼偏偏你這麼粘人。」
他雙手摟著她細腰,很是不舍,「那是因為她跟你待得時間久了習慣了,我還不習慣。」
「就你借口多。」
能跟老婆多待一會是一會,傅臨淵又提議,「晚餐光照顧汁汁和阿遇了,你都沒怎麼吃,要不,我給你做個宵夜?」
「婉拒哈,要進組了,要控制飲食。」
他摸了摸她的腰,「你又不胖。」
姜羨魚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等胖了就晚了。」她一把拍掉男人的手,「好了,別墨跡了,趕緊走吧,一周就回來了,搞得跟生死離別一樣。」
他說,「有空了我去看你。」
「別,劇組人多眼雜,又蹲守了那麼多狗仔記者,我可不想再上熱搜。」
「我會悄悄去,不讓任何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