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堅決不同意蘇瑾墨複制走實驗室的資料。
雖然不是他們的東西，但現在在他們的口袋啊！
蘇瑾墨冷笑說道：“李總，你們急什麼？我說是複制一份帶走，也不是直接搬走，原始資料實驗室還是有的，你們是怕你們的人才站在巨人肩膀上都研究不出什麼來嗎？”
這話可打臉了……
粟寶無意中補刀：“六舅舅，他們真的有人才嗎？”
他們連高數和26個英文字母的ABCDEFG數都沒有，可能也沒有人才吧？
可能何問哥哥比他們都厲害……？
李總心底窩火極了，意思是離開了你蘇瑾墨我們就不行了呗？
蘇瑾墨以為他是誰，他就算有走的打算，他以為帶走資料就能單幹嗎？
這個項目耗費之龐大，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需要有人。
足夠的人才，才能支撐這個項目繼續走下去。
他們不信，蘇瑾墨想走其他人還能跟着他走不成，到時候就看他成為什麼笑話！
“行！”李總說道：“複制資料而已，這些應該的。”
原本他是打算留下蘇瑾墨的，他複制資料就是為了走，他們當然不想放過蘇瑾墨這個人才。
但架不住窩火。
再說了，虛拟人這個項目才是目前來說變現能力最強的項目……
權衡利弊下，他們選擇放棄蘇瑾墨。
蘇瑾墨點頭：“好，那再說第三個。”
孫副總：“還有第三個？？”
蘇瑾墨：“我都給出三個虛拟人了，我不得說三個條件？一個虛拟人換一個條件，不過分吧？”
李總十分不爽：“那你到時候能給我們什麼，不會就三個虛拟人，技術呢？資料呢？設計圖呢？都給我們麼？”
蘇瑾墨肯定點頭：“給。虛拟人的全部技術……沒有這些基礎支撐，虛拟人就無法存在。”
原本惱火的李總一聽，不由得沉吟。
虛拟人的全部技術都給他們？
這可以啊！
光刻機沒那麼快看到成效，但虛拟人可以！
隻要研發得快，給他們五年時間，絕對能把虛拟人技術推廣市場，到時候就能回收巨大的利潤……
“可以，你繼續說！”李總咬牙說道。
蘇瑾墨勾唇，淡淡說道：“這些年實驗室挺窮的，有時候申請一個設備，打報告上去兩三年才批複下來。但項目又不能等，我就先自掏腰包補充了一些設備。”
“話已經聊到這裡，你們應該也知道貴集團……本人是待不下去了。如果要走，我帶走我花錢買的設備，這條件不過分吧？”
李總：“……”
孫副總：“……”
他還有多餘的錢買了設備？
按照他的經濟情況，應該也沒能買多少吧……可能就是一些邊緣設備……？
李總和孫副總謹慎的低聲讨論一會兒，問道：“總不能說是你買的就是你買的……”
蘇瑾墨說道：“我有發票，不是我的我一個螺絲釘都不會帶走。”
李總和孫副總遲疑。
這些條件分開看，好像都可以答應，但合起來看怎麼有點像蘇瑾墨在挖坑……
粟寶湊近蘇瑾墨，低聲說道：“六舅舅，給他們看看我們的虛拟人。”
誘惑還不夠呀！
爸爸說，如果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铤而走險，有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當利潤達到300%的時候，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那就讓他們看看現成的虛拟人吧！
蘇瑾墨把提着的黑色箱子拿起來，放在桌面。
這是一套設備，打開箱子後按下開光，整個辦公室頓時籠罩在一個虛拟世界當中！
李總和孫副總瞳孔一縮，先不說其他的，光憑這個全息技術就足夠他們開發賺錢了！
蘇瑾墨說道：“由于這裡沒有全屋搭載相關設施，所以就簡陋一些，你們将就看一下。”
李總和孫副總驚歎的看着自己周圍的世界，這能叫簡陋？
粟寶搖頭，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哼~
她小手一揮，三個‘虛拟人’立刻飛了出來。
結果看到她們三個的時候，粟寶瞪大眼睛，差點沒驚掉下巴。
除了小叮當是正常的，其他兩個都不正常。
花心鬼穿着黑絲，灰色職業裝，裙子短到屁屁下面，露出大長腿……
頭發還是大波浪。
嫁衣女鬼更厲害了，一直以來都是穿紅嫁衣，現在穿着一身粉色的霓裳羽衣，肩膀漏出來，兇口漏出來，還有明明是古裝，但裙子也很短，跟不小心彈出的奇怪網頁上面的遊戲人物一模一樣。
她有點害羞，雙手交疊着放在兇前，擋住。
蘇瑾墨：“……咳咳咳……”
粟寶無辜眨眼：“六舅舅，我沒有……不關我的事呀！”
蘇瑾墨掩耳盜鈴的遮住粟寶眼睛：“小孩子别看……”
粟寶：為什麼呢。
剛到六舅舅家的時候，甜甜姐姐也是這樣的。
為什麼大人能看，小孩不能看？
粟寶小小的腦袋裡裝滿了大大的疑惑。
蘇瑾墨正視前方，聲音一本正經：“這三個虛拟人是我設計過程中的淘汰品。來之前我升級了一下……更改了設定，現在她們會認你們。”
這邊，花心鬼學着甜甜的樣子，甜甜的笑道：“主人，我叫花花，是您24小時的專屬貼身管家哦！”
“花花會為您提供24小時衣食住行服務，不管主人有什麼吩咐，花花一定都會做到。”
嫁衣女鬼害羞道：“主人……奴家叫紅紅，有什麼事主人盡管吩咐……”
“奴家還有很多東西不會，主人，要教奴家哦！奴家保證努力學習，跟上時代步伐的發展。”
講真，花心鬼和嫁衣女鬼顔值都不低。
而且是純天然的，不是數據庫裡捏臉創造的。
跟傳統的數據捏臉出來的美女，完全不一樣。
李總和孫副總差點流鼻血。
“這這這，這都是你研究出來的虛拟人？”
李總心花怒放。
虛拟人什麼都好，但蘇瑾墨這什麼起名水平，起得也太随意了，叫什麼花花，叫什麼紅紅！
就應該叫冰冰啊、蜜蜜啊之類的……
這才符合呀！
等虛拟人到他手裡，他第一個幫她們改名字，絕不讓她們委屈！
蘇瑾墨目不斜視，點頭：“對，這個……花花，當時設計的時候……性格不太對我胃口……咳。”
他一邊說的時候，已經看到花心鬼坐到李總辦公桌上面去了。
屁股一翹，半邊貼在辦公桌，大長腿交疊。
她幽怨的說道：“主人不喜歡人家這樣的，花花很委屈，花花要換個主人。”
花心鬼擡手，想要抓住李總的領帶，可惜——
抓不住。
她委屈巴巴的說道：“好讨厭哦，人家是虛拟人，抓不住主人的心啦！”
嫁衣女鬼也被帶壞，害羞的眨眼：“主人，奴家也抓不住。”
蘇瑾墨：喂喂……這就太人性化了啊！
收着點啊我的姐！！
但李總已經被誘惑得三迷五道，眼都花了。
這麼好的虛拟人，蘇瑾墨竟然說是淘汰品！
這也太人性化了吧？
除了無法觸摸，這跟真人有什麼區别？
兩人一點都沒往别的方面想，一點都沒有懷疑。
真的把花心鬼和嫁衣女鬼都當成了虛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