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秦奮回到秦寬身邊。
說道：「安排好了，隻要輪到他，就能讓既明銷售出現問題。」
「嗯。」秦寬笑了笑，低頭繼續手裡的事情。
現在林陶不在京市，她名下的和豐有很多事情處理，與其將各種文件各種待批的條子送到寶島，倒不如他處理了。
畢竟，和豐隻是挂名在林陶手裡。
日常發生什麼大事兒的時，還是他處理。
「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這件事情結束了，你就出去走走，做下一步的事情。」秦寬說道。
秦奮聽見自己可以提早下班，臉上立馬露出笑來。
秦寬對秦奮這種衷心聽話的，也大放。
看一眼秦奮說道：「你不是想要汽車，事情辦完了，我將從海外引進的汽車獎勵給你，屬於你私人的。」
秦寬話落，秦奮立馬激動起來。
汽車啊！
京市裡那些小老闆都不一定有。
他就要有了。
他興奮勁兒還沒落下。
秦寬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紙張遞給他、。
秦奮看一眼上頭的字。
眼裡閃過疑惑。
這是讓他挑選事情暴露後的替罪羊。
這次看起來很順利的，為什麼要挑選替罪羊。
他問出心裡的疑惑。
秦寬淡淡說道：「蘇明阮那個人按以往經歷來說，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但是到目前為止，她都沒有舉動，甚至一直在讀書，彷彿兩耳不聞窗外事情一般！
她這樣的人真的可以靜下心來不管外面的事情，專心事業麼？」
「您的意思……」秦奮試探。
秦寬繼續說道：「知道秦家為什麼能屹立不倒嗎？是因為凡是出手，都得找到替罪羊，若是事情暴露，就依法將那些替罪羊處置了便是。」
秦奮拿起一沓的文件。
去找秦寬養的一群替罪羊。
這次找到人，讓人在文件上按了手印。
這人臉色瞬間變成白色。
而後去京市的地下會所，去找女人去發洩。
偵探帶著福寶，守在秦家大門外面，瞧見秦奮出來，就跟了上去，自然看見秦奮跟人說話，說的什麼距離有些遠不清楚。
但是那個人神色變化。
偵探還是發現了。
這又是要做什麼？
秦寬這個人查起來可真……費勁。
他隻有一個人，現在應該跟著秦奮還是應該跟著臉色大變的人呢？
偵探思考瞬間，便跟上秦奮。
……
秦奮去了三姐的院子。
小三姐對秦奮依舊熱情，今兒天熱的很，秦奮在外面跑了一圈，身體都被汗水給腌漬入味了。
她被味道熏得差點暈過去。
但是還擺出笑來，踮起腳丫輕輕親了一下是秦奮的嘴角。
而後說道：「我已經給你準備好熱水了，去洗個澡、」
秦奮這才去洗浴室。
浴室裡放著肥皂跟浴鹽還有沐浴乳，秦奮抓著舒膚佳香皂洗頭洗臉洗身子，渾身上下，一個香皂直接搞定。
走出浴室，外頭已經擺好吃的。
房間裡的大電風扇咯吱咯吱搖晃，將風散入整個房間，風扇下面的飯桌上擺著兩份麻將涼皮，一份的冰糖綠豆小圓子。
房間明明掛著電扇，扇出來的風也足夠用的。
但是三姐的扇子帶著淺淺的香味。
那風更迷人。
涼皮吃了一半，小圓子入口甜絲絲的。
空氣也黏糊起來。
秦奮直接把人抱床上去。
一番蓋被聊天後，三姐去洗浴。
床上的秦奮昏昏欲睡，今兒老闆說要送他車，他還準備有了車找個更年輕貌美的女人伺候。
但是……
今兒這舒服的，換個人怕是伺候不好這麼貼心。
算了，算了，大不了再多一個人。
男人麼，多養幾個女人有錯麼，那隻是本事大。
秦奮想著這些，陷入夢裡。
外頭的偵探臉色發黑，早知道會這樣發展，他就應該跟著那被秦奮帶著的文件嚇到的人。
抓小三時看床戲。
幫人調查私生子情況時也少不了看這些，現如今調查正經事情，竟然還得看這個。
看得他都快萎了。
偵探離開這邊，再次回到秦奮拿著紙張給人看，那人看後臉色變白的地方。
走到那裡，讓福寶聞了聞空氣說道：「跟秦奮交談的人記得不，循著他的味兒看看人去哪兒了。」
福寶躺在地上不配合。
他，福寶，跑了一天了。
應該休息了。
狗子也得有狗權，晚上得睡覺。
除非主任親自帶他出去跑。
偵探瞧見福寶這麼個樣子，瞬間頭疼起來，他盯著福寶這耍賴的表演，說道：「這樣，再帶我去跟一個人，今天就再去這一個地方，隻要看見那個人，我就把你送回去。
見到蘇老闆以後，我還可以對她誇你一番。
或許聽見我誇你的話，老闆會認為你是最聰明最可愛最勤勞的狗。
以後你在她心裡地位更高。」
偵探一早就知道福寶不一般。
除了不會說話以外，聰明勁兒十一二歲的孩子都比不過它，關鍵還有心眼子。
一個小狗，那心眼子還這麼的多。
果然，福寶聽懂了。
用懷疑的視線盯著偵探。
那狗眼彷彿在用眼神詮釋自己想法：你個人還不如狗崽家裡有地位，靠你真的能行？
讀懂福寶眼裡的意思。
偵探差點氣得跳起來。
他怎麼可能不如一隻狗。
想想福寶的本事，他又覺得自己似乎真的不如一隻狗。
這樣一來……
心裡突然不平衡了。
人不如狗啊！
福寶瞧著偵探突然消沉下來，匍匐地面的身體歪了一下，梗著脖子看偵探，而後站起來，前腿豎起來，後腿直站，身高還不如偵探高，但是舉起的狗前爪子已經可以夠到偵探的肩膀。
它輕輕拍了拍，帶著偵探去找那個人。
李二河感覺到自己肩膀被人拍拍，心臟猛地揪了起來。
看見狗爪子時，稍稍鬆懈。
福寶用眼神示意偵探跟上他，帶著偵探去找那人。
偵探停在一處會所外面。
幹他這一行的，查過一些這個總那個幹部的，非常清楚眼前這地方是幹啥用的。
所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把福寶放在外面，讓福寶藏好了。
這地兒出入的人都不正常，視線裡多了一隻狗，指不定會覺得自己狗嚇到了，要將狗打死。
或者無緣無故的伸腿踢一下狗！
福寶藏好才能安全。
那些腦子不健全的人，惹不過咱躲得過。
福寶藏在綠化帶裡。
探起狗頭看向這些來來往往的人。
這些人啊！
壞的很。
偵探走到會所裡面，開始尋找起目標人物，然而他沒有福寶的鼻子，沒辦法在這麼多人裡精確找到目標。
他隻能在比較廉價的地方走動。
目標人物瞧著不像什麼有錢人。
即使來會所應該……
突然，偵探腳步頓住。
他瞅著那目標人物拉著一個女人往包廂裡走去，要知道會所這地方，男人拉著女人往房間裡去，能發生什麼？
定然是不健康的唄。
這裡不是便宜的地兒，這邊的人貴。
這人看著也不像有錢的樣子。
怎麼就來了這邊呢。
偵探想不通，偵探跟過去瞧了一眼。
這一眼，連忙收回自己目光。
又看見這場面了。
不理解……
這些人怎麼都樂衷這種事情，像他除了掙錢，什麼都不愛，如他這樣正常的人不多了。
偵探沒了繼續盯梢的意思。
帶著福寶回到蘇明阮那邊的小院。
福寶回到家裡，最快樂的莫過於樂樂。
今兒漂亮奶奶沒帶他串門子，家裡也沒福寶跟他玩，他隻能追兔子攆貓，好無聊的。
福寶現在終於回來了。
他抱著福寶，對著福寶小聲嘀咕起來。
福寶把腦袋塞到樂樂懷裡。
大大的狗子努力往樂樂身體裡擠，瞧著也怪有意思的。
蘇明阮見樂樂跟福寶說著話。
便帶著偵探走到客廳。
倒上一杯茶水，又切了個西瓜，聽著偵探敘述今日發生的事情。
偵探事無大小，都給蘇明阮說了。
他自覺在某些方面直覺不如蘇明阮，若是覺得某些是小事，沒必要說，很容易造成信息不對等。
他覺得是小事。
但是蘇老闆未必這麼覺得。
看法切入點不一樣。
蘇明阮聽見李二河說秦奮找了個看起來有些窮困潦倒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就臉色大變，而後去了會所。
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回去會所。
有錢人想去就去，隨時就去。
沒錢人……
除非真的有癮，其他時候這麼放縱。
那隻能是以後放縱不得了。
「我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這樣你找個人盯著他，或許會有意外收穫。」
「不過當下還是盯著那秦奮的好。」
蘇明阮又補充一句。
偵探點點頭。
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看一眼桌子上切好的西瓜，想了想拿了一牙，起身離去。
走出小院大門。
偵探咬了一口西瓜。
而後，眼睛瞪大！
如今正好是吃瓜的季節。
他吃過好幾個西瓜，但是都沒這個瓜好吃。
吃了以後疲累都跟消退了一半。
將西瓜裡紅色的瓜瓤吃完，他看著西瓜皮。
大晚上的，也沒人看見。
他吭哧吭哧把瓜皮也吃了！
吃完西瓜皮，神清氣爽。
……
又是一日。
蘇衛東依舊帶著人打牌。
他這舉動吸引了很多人，不過，多數都還比較正常，偶爾會替代某個人打幾圈，但是輸了也不在意，贏了雖然會笑呵呵的。
但是身上沒有帶著賭狗的瘋狂。
這麼一來，到了下午兩點半那會兒。
一個男人眼睛有些發紅，走路還搖搖晃晃，跟人說話時而小聲嘀咕，時而想要找人幹架。
排隊時一點點往前挪。
終於……
瞧見打牌的幾個人。
他抓耳撓腮的。
時不時往打牌那裡看一眼。
排隊在他前面跟後面人，瞧著他的舉動跟行為，皺了皺眉頭沒敢說話。
能從外地趕過來買手機，成本除了手機購置費，還有路費住宿費，這樣下來，一部手機價格直線上漲。
能有這樣金錢的人，要麼已經有了一些成就。
要麼即將有成就。
總是都很有前途。
有前途的人不會隨意招惹瘋子的，不然，自己命賠進去，那真是慘痛。
這麼一來，隊伍慢慢往前挪。
賭狗耳邊打牌的聲音更清晰了。
他把自己攜帶的馬紮留在原地。
慢吞吞地朝前走去看打牌。
瞧見打牌的人下出去的牌不是他想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但是他沒有直接上手搶，也沒有自己上。
而是看一眼隊伍，跑回去把凳子往前挪動一下，證明這位置是自己排的，不然又得重新排隊，那可不行。
挪好凳子再次回到蘇衛東身後。
瞧著蘇衛東一副小白樣子，他有些忍不住，手癢癢的厲害。
「你們這裡賭錢嗎？」他問。
蘇衛東搖頭：「不能賭錢，不然會被查，咱們就賭點其他的，比如我是做電子產品生意的，我在紙上寫個收音機，收音機就是籌碼。
隔壁那個是養豬的，他一頭豬抵兩台收音機。
還有對面的是搞什麼私房菜的，據說那東西都特別好吃還特別貴，他如果輸了直接請吃飯！籌碼寫一頓飯。」
「兄弟要試試。」蘇衛東問。
問話時他觀察著這個人。
這人的精神狀態，跟賭狗有些相似，看著就偏激不正常。
堂妹說，賭狗可能會弄些爆炸之類的。
爆炸這種事情是電池引起的。
他身上得有電池才能更換，才能引爆。
他按著自己想法，開始拉著人賭博，一會兒趁著賭博上頭時，扒手小偷會將他身上衣服翻個遍。
扒手是早就找好的，這種專業技能的人在哪兒都存在，隻要有有錢人多，扒手也會多。
先前已經有兩個精神狀態疑似賭狗的，但是扒手沒有從這倆人身上搜到什麼。、
這會兒又來一個精神狀態不正常的。
蘇衛東給身邊人一個眼神。
那人就把扒手叫過來。蘇衛東將位置讓給他同村人。
讓他替他打牌。
打牌麼，都會。
不過玩得都小。
沒經歷過那種上癮的起飛跟落地感。
也不會刻意找刺激。
所以，沒有賭狗的心理。
就是普普通通的打牌。
蘇衛東看著扒手將這賭的人身上帶的東西拿出來，檢查一遍，視線落在跟手機電池極為相似的電池裡。
他想了想，走到後台，拿了一部手機，把電池摳出來。
更換了這個賭狗帶來的。
而後讓扒手將東西給還回去。
檢查別人東西，這不是頭一次了，不過還是第一次搜到電池，這個人應該就是目標人物了，他將這塊電池好生保管起來，讓人送到蘇明阮手裡。
而後繼續拉著賭狗打牌。
他想要看看，一會輪到賭狗買手機，他拿到手機以後會做什麼。
蘇明阮收到電池後，立馬帶著這東西去找張超群，還好蘇衛東經營過電子產品，知道這些東西在什麼情況下會爆炸。
提早把電池放在泡沫小冰箱裡，裡面鋪著棉被跟冰塊，不會壓倒不會溫度太高。
她將電池遞給張超群。讓張超群檢測這東西，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樣，會炸。
張超群在電池檢測方面他並不是專業的啊！
但是工作室有對電池比較了解的，他把人給薅出來，很快出來結果：「這東西隻要擠壓或者受熱就會爆炸，爆炸範圍在一米範圍內，如果通話時爆炸，腦漿子都會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