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調追求？
姜理微微一愣，隨後想著自己和司冥的相處模式。
明明……就是很普通啊，哪裡高調了？
「本身不高調，大概是因為司冥自身的問題。」
帝城首富，但凡是在公共場合露個面，都有媒體跟拍發布。
更別說他對自己的確是有些主動。
葉璟琛笑笑，停止了這個話題。
兩人聊得主要是讀書那會兒的事情，當然不涉及一些曖昧，主要是時隔這麼多年，當年的那些師生現在的一些情況。
再就是各自讀大學的一些趣事。
他知道，讀書那會兒一點點曖昧，無關緊要，在就消散在各自的生活中了。
當初聽同學說起司冥追求姜理，他也調查過此人，一位非常出色的男士。
要問他當初是抱著什麼心態，很微妙，也帶著好奇。
悵然若失有，肯定是沒有嫉妒這種情緒的。
更多的是對一去不復返的青春的一種懷念。
而姜理，在他的青春裡，佔據著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那也是少年時期，唯一有好感的女生。
午飯結束，姜理看著時間，準備離開了。
倆人在餐廳門口分開。
葉璟琛看著姜理打著電話進入電梯，和她笑著揮手道別。
電梯門閉合，一個青年來到他身邊。
「聊什麼了？」
「不是重要的事情。」
「真浪費啊，好歹把你的想法告訴她啊？錯過這一次，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人生不圓滿的事情太多了，我並非姜理不可。」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楚雲搖頭，「在國外這些年，談過嗎？」
葉璟琛看著他，「你以為我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肯定是談過的。」
談過歸談過，卻終究止於君子之前。
楚雲雙手揣兜，沒有多說什麼。
他這好友，看著哪哪都好，就是這腦子……
感覺和誰都無法深入的交往下去。
即便是他，兩人從出生那會兒就認識，畢竟住在一個小區。
當年兩家父母推著嬰兒車遛娃的時候，就已經是咿咿呀呀的說嬰語好朋友了。
後來葉璟琛出國，倆人也沒有斷過聯繫。
縱然是這樣的關係，很多時候他也是看不透這個好哥們的。
「回吧。」他不想多說，免得招人煩，「還有什麼東西沒買嗎？」
「差不多了，再缺貨可以隨時出門。」兩家的小區在市中心，出門很方便。
另一邊，姜理來到醫院。
她拎著五個很大的購物袋，踏入姜靈的病房。
屋子裡暖融融的，外面寒風凜冽，氣溫已經到了零下。
「天氣預報說這幾天都有雪的，下不來。」
姜靈盯著窗外，別提多失望了。
把帶來的東西對方在床邊的地毯上，姜理抓握幾下手指，「帝城很少下雪，你少挑刺。」
指著自己帶來的東西，「有你點名要的，還給你買了些其他的東西，這麼多應該夠你吃的了。」
姜靈起身上前，盤膝坐在地毯上，將裡面的東西一樣樣取出來。
看到這麼多的零食，她美滋滋的將其一一歸類，放到放置推車架上。
準備好，她取出一包香辣鍋巴，打開。
「他們回老宅了？」姜靈突然問道。
姜理聽懂了她的話，道：「沒有，自從去了姜卓那邊，就再沒回來，平時會在聊天群裡說說話，沒見到人。」
姜卓是姜靈的弟弟，在外地讀大學。
因姜靈的事情，夫妻倆直接去了兒子讀大學的城市，租了個房子算是陪讀。
主要也是自己曾經那麼優秀的女兒，如今成了個精神病人，如此大的落差，他們總覺得族人的目光令人無法承受，不得不離開。
同時也對姜靈生出了複雜的恨意，就因為她為了個男人逼瘋自己的行為，讓兩口子不得不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他們對姜靈的恨意複雜，姜靈對父母同樣如此。
如此幾年下來，兩邊再也沒聯繫過。
「要跟我回家過年嗎？」姜理問道。
姜靈眼神一亮，張張嘴，隨即搖頭。
「不用了，我明年看看就離開，總不能真的在這裡住一輩子。」
逃避或者說是調整了三四年，也差不多了。
一方面真的是被感情傷到了，另一方面……
她也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天才的世界也是很累的。
「準備做什麼？」姜理問道。
「周教授還在等著我呢。」姜靈道：「我還跟著他做科研。」
姜理：「……」
好吧，天才的確是能讓很多的東西，包括世俗，為她讓路。
換個人，想要再次回到曾經的位置，可能性真的不高。
天色一點點暗了下去。
姜靈看著外面，燈陸續被點亮。
「明天，餐廳的飯菜也是很豐盛的。」
她吃著鍋巴，看著窗外，道：「我不能去餐廳，他們會給我送到房間裡來。」
姜理笑著連連點頭。
「你自找的，剛進來時，多少人被你給打過，醫生護士都沒放過。」
那時候姜靈的情緒的確不穩定，再加上姜家人最差也都會點拳腳功夫，普通人哪裡遭得住。
不得已，他們聯繫了姜家。
姜理讓醫院給姜靈單獨一個房間，姜靈自己讓人重新換了房門，隻能從外面打開。
沒辦法，被打怕了。
你還真的不能把她怎樣，那時候姜靈的病情真的挺嚴重的。
姜靈尷尬的笑了笑，「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再提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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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聊著，一陣嘈雜聲響起。
透過窗戶看出去，身穿藍白條紋的男人，赤腳在外面狂奔，身後還跟著七八個人。
姜理起身，站在窗邊看著。
「那人是誰？」
姜靈撐著下巴，一口鍋巴一口酸奶，「不知道。」
她咔嚓咔嚓，「你知道的，我基本出不去房門。」
姜理嗯了一聲，沒有再問。
不過……
那人沒多久便被抓回來了，進入大樓的時候，他瘋狂掙紮著，張嘴喊著救命。
姜理靠在窗邊，靜靜看著那個男人。
詭異的，她絕的對方不像是個有精神疾病的樣子。
「小靈兒，那人好像不是個精神病人。」
姜靈反應慢半拍的嗯了一聲，「不是，那就是被家裡人送進來的。管他呢，和咱沒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