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姜音罵,葉楊的第一反應也是我操。
他呆在原地,膽大包天道,「裴總,你別糊塗啊。」
裴景川的視線始終在女人身上。
他慢條斯理的蹲下,給姜音的手腳鬆開。
「我怎麼糊塗了,不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麼?」
葉楊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姜小姐那心眼,要是知道了不得把這酒店給炸了?」
姜音,「……」
葉楊你要不再大點聲呢。
你拿個喇叭在我面前吼得了。
裴景川似笑非笑,體貼地揉著女殺手的手腕。
「你不說,誰知道這事?」
葉楊瞧他那動作,臉色微變,「我,我良心過不去。」
「你要命還是要良心?」
「……」
裴景川給她揉了手,又攔腰將她抱起來。
這女殺手也配合。
跟個樹懶似的,非常熟練地抱住了裴景川的手臂。
裴景川將她放在柔軟沙發上。
摸到她的手,冷冰冰一片。
他皺起眉,輕輕握住,把自身的溫度渡給她。
葉楊在後邊看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不行,裴總你這樣真不行。」
裴景川頭都沒回,半蹲在沙發前,仔仔細細的揉著女殺手的手,順帶檢查其他地方。
「行,我說行就行。」
而後,他擡頭看向那張臉。
面具遮得全,隻露出一雙漂亮的杏眼。
那眼睛半分不屑半分冷。
看得他很快就起了反應。
他對葉楊說,「出去吧,我要辦事了。」
葉楊還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走過來道,「裴總,這麼多年你就隻有姜小姐一個,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圖的就是想跟她結婚生子,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忍一忍行嗎?」
姜音聞言,挑了一下眉。
指尖在裴景川的掌心滑了一下。
裴景川覺得他聒噪死了,冷聲道,「你能不能滾?」
葉楊苦口婆心,「我知道這半年你餓壞了,你要不要先自己打一次,再等等姜小姐。」
「你要是實在想懲罰這個女殺手,你交給我。」
「我替你上了她。」
裴景川臉色一沉。
站起來對著葉楊就是一腳。
葉楊根本承受不住這爆發力十足的一腳,連連後退,直接出了門。
他倒在地上,疼得面容扭曲。
砰的一聲。
門在面前關上。
葉楊痛心疾首地捶地,「裴總,您三思啊……」
……
房內。
裴景川被一把槍抵住了小腹。
姜音冷冷道,「裴總,我看你真是餓壞了,連敵人都敢睡。」
裴景川垂眸。
看著那漆黑槍柄上的手指,黑白交織,別有一番風味。
「哪買的玩具,做得還挺逼真。」他覆蓋住她的手。
姜音狠厲道,「是不是玩具,我打你一槍就知道了。」
她熟練的扣動扳機。
玩的就是一個心驚肉跳。
裴景川表情淡淡的抓住她的手,將槍口挪到自己心臟的位置。
「你老大沒教你,男人身上的要害在哪裡麼?打這,一槍斃命。」
姜音用力一戳。
「你這麼好的獵物,我怎麼捨得一槍要你的命,慢慢玩死你才有意思。」
裴景川嘴角的笑意漸漸擴散。
「嘖,看起來挺嫩,沒想到勁兒還挺大。」他扣住她一條大腿,附身壓過去,沉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都上膛了,指著我心臟的時候手都不帶抖一下的,不怕擦槍走火?」
姜音冷哼,「死了才好。」
「剛才你不是還說要玩我的?」
這話題一下就曖昧起來了。
姜音知道他早認出自己了。
到底誰玩誰啊。
她瞧著面前那張臉,思念湧上心頭,有點演不下去了。
結果裴景川一把奪走了她的槍。
反過來脅迫了她。
姜音條件反射的去槍,被裴景川扼住雙手,壓在頭頂。
他更緊實的壓住她。
姜音抽氣,「痛。」
裴景川一頓,「哪裡痛?」
「膝蓋。」
她聲音壓低,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委屈。
裴景川撩起她的褲腿。
見膝蓋上豁然一道發紫的淤青。
「怎麼傷的?」他玩味全無,臉上凝聚了一層寒霜。
他轉頭去找醫藥箱。
姜音不想把葉楊扯進來,搖晃著腿說,「不小心嗑的。」
裴景川把藥水噴在掌心,焐熱了才給她按上膝蓋。
輕輕揉搓。
姜音問,「裴總,你對女人都這麼好啊。」
裴景川垂著頭,英挺的面部線條順暢有型,帶著濃烈的男人魅力。
「我餓壞了,對你好點,等會好好配合我。」
姜音嗤笑,「不怕死?我身上可還有別的武器。」
「武器在哪,你的身體裡?」
姜音被臊得臉紅,擡腳想踹他。
裴景川將她轉移了陣地。
壓在大床上。
姜音擡手關了燈,而後摘掉面具,主動吻住他。
裴景川手上溫柔地護住她淤青的地方,唇舌卻攪得猛烈,形成巨大的反差。
衣衫落地時,裴景川手掌撫過一片柔軟,動作微僵。
「裡面什麼都沒穿?」
姜音聲音嬌媚如水,「穿了。」
隨後,裴景川就摸到了那幾根纖細的帶子。
他悶哼,「你果真是奔著玩死我來的。」
他過去開燈,姜音不讓,一打仗就當了縮頭烏龜,「不給看。」
裴景川哪會虧待自己。
開了燈,飽了眼福。
姜音羞得臉蛋紅彤彤,嬌嗔道,「我今天的劇本台詞都背好了,要當一回女王蹂躪你,結果一開始就走錯房間,被葉楊給扣了。」
丟死人了。
裴景川不急著吃她,反而拿起那把槍,用消毒濕紙巾反覆擦拭乾凈。
他嗓音微啞,「子彈都不備一顆,你當什麼女王?」
姜音撇嘴,「你怎麼知道。」
「這東西我比你熟。」
他重新覆蓋過來,漆黑眸子裡,湧動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惡趣味。
「我們先吃點別的,嗯?」
姜音明白過來他要幹什麼,扭動腰肢掙紮,「不行不行,裴景川不行!」
他滾了滾喉結,「俘虜沒有話語權,快點寶貝,自己把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