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叫人慾罷不能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姜音字數:2692更新時間:25/08/30 00:54:02

將人帶到,下屬頷首離開。


任清歌忍不住打量那個女人。


面生,漂亮,身材豐滿。


穿得保守,但是架不住曲線好,至少是d杯。


從一進來就盯著霍危看,眼裡含羞帶怯。


任清歌頓時腦子亂糟糟。


難不成自己走後,霍危藥性沒除乾淨,又叫了一個?


任清歌忍不住捏緊手指。


無法忽略兇腔裡的窒息感。


霍危喝完碗裡的粥,擡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到我跟前來。」


他嚴肅的時候,有職場上那股威嚴。


讓男人怕,讓女人愛。


女人乖巧走近,小腿蹭著他的褲腳。


任清歌下意識挪開視線。


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她隨手拿起一杯奶,大喝了一口。


霍危淡淡問那女人,「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女人聲音嬌軟,「我知道,你的下屬都跟我說過了,你放心霍秘書,我不會亂說出去的。」


霍危眯眼,「霍秘書?」


女人聲音越發的低,「嗯,您是秘書長,我知道你的名號。」


空氣中傳來一聲陰森低笑。


霍危嗓音沉沉,「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


女人一愣,眼裡劃過一絲慌亂,「那天你……你太蠻力了,所以我慌不擇言,對不起霍秘書。」


任清歌也亂了。


她不知不覺喝完了杯子裡的奶,原地不動,但是脖頸上冒了一層冷汗。


霍危語氣懶了幾分,「衣服脫了我看看。」


女人臉紅,「霍秘書,還有人……」


霍危看向任清歌,沒有讓她走,而是自己起身。


任清歌屏住呼吸,「我吃好了,你們就在這聊吧,我出門。」


霍危也不想帶陌生女人去家裡客房。


不客氣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乾淨嘴就往自己房間走。


女人脫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沒懷疑什麼,繼續道,「你叫幾聲。」


「什麼?」


「叫床。」霍危問,「不會?」


任清歌在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聲關上門。


女人嚇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邊看了一眼,而後收回視線,面無表情道,「回去吧,以後少賺這種刀口舔血的錢,我的脾氣不大好。」


女人聽出話了意思,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霍秘書,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著唇羞憤離開。


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至今沒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


壓下內心那股煩躁。


隨後,下屬進來,在他耳邊講話。


講什麼霍危沒聽,他安靜地閉著眼,回想著那一晚。


前面兩次是藥性發作,後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慾。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


帶著很濃郁的哭腔,眼淚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憐得不行。


一點都不做作,也不媚。


卻叫人慾罷不能。


「霍秘書?」下屬小聲提醒,「你累了嗎?」


霍危睜開眼,漆黑眸底平靜如水。


下屬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剛才那女人長得不錯,但是膽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這個險。


大概是秦家派來的。


下屬說,「秦氏集團最近騷操作特別多,秦老頭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在賄賂你,但一次都沒成,估計剛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擡起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我找人這件事怎麼傳出去的。」


下屬為難,「瞞不住,我們動靜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後問,「是不是秦家長子秦淵要回國了?」


下屬,「是,所以秦老頭最近動作大,四處求人想把手裡的項目審核全都安全過了,給他兒子鋪路。」


霍危的頭往後靠,喉結滑動。


「秦淵不是個善茬,比他老子會辦事。」


最近跟裴景川鬥,發生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這位置就危機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輕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買下他手裡的錄像。」


下屬,「是。」


霍危又擡手,「算了,這件事我親自去。」


下屬走後,霍危也準備離開,突然看見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腳步。


他來到任清歌房間門口,敲了敲。


「任清歌?」


裡面顫巍巍傳來一道聲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門把,想到什麼又紳士說了句,「我進來了。」


開門進去,衛生間開著,任清歌坐在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臉上了。


霍危臉色深沉,「明知道對牛奶過敏還喝那麼多,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任清歌欲哭無淚,「我忘了。」


霍危二話沒說要進去,任清歌臉紅了個透,「我還沒有擦屁股,剛剛竄稀呢!」


她揮舞著讓他走,人沒什麼力氣,整個人軟趴趴的。


出於男女有別的禮貌,霍危朝後退了一步,「快點。」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麼。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


快速擦乾淨,拎上褲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醫院。


過敏不是小事,任清歌從小就好的體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經吃了葯,也吊上了藥水,任清歌依舊難受。


癢。


身上的疹子好癢。


護士拿了外用藥進來,遞到霍危手裡。


「你是家屬吧?」護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體透氣,不要抓撓哈,再癢也要忍住,等藥效起來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聲。


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隻手在打藥水,不方便。


擰開藥蓋兒,他擠出藥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臉上,脖子上。


任清歌難得讓他伺候。


很配合,很聽話。


她說,「你多抹點,不然毀容了可怎麼辦。」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長疹子好像也就那樣。」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蓋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你幹嘛?」


「手掌心有溫度,葯化得快,更方便吸收。」


任清歌的心臟緊了緊,嘀咕道,「沒想到你這個嬌慣大少爺還知道這些。」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


任清歌,「……」


死去吧。


門外咚咚響了兩聲,傳來下屬的聲音,「霍秘書。」


「進。」


下屬帶著笑,走到霍危身邊,「有重大發現。」


說著,手掌心攤開,是一枚珍珠耳釘。


「清潔工在沙發底下發現的,那晚之前沒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