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跟死了人似的安靜。
任清歌本就臉紅，霍危又靠得那麼近，沒穿上衣的兇膛冒著熱氣。
混著他沐浴後荷爾蒙的男人氣息。
熱得她暈頭轉向。
但她沒忘記裴景川夫婦的叮囑，不能過於急切。
把手機收起來，任清歌乾笑道，「女人之間，也是需要資源的，你不要太驚訝。」
霍危注視她許久。
什麼都沒說，支開身體。
轉身去拿襯衫穿上。
任清歌繞過去看他，想看他有沒有失望什麼的。
但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任清歌現在有點上道了，盡量臉皮厚點，「晚上你吃什麼？」
霍危淡淡道，「我叫人送。」
「那麻煩你了，我先去上個廁所。」
霍危側頭看向她，又看了看她的手機。
意味深長道，「去吧。」
任清歌解釋，「我肯定不會學那個的。」
「隨你高興。」
繫上最後一顆紐扣，霍危開門出去。
任清歌跟上去，「霍危，你最近有跟別人做過嗎？」
霍危閉了閉眼，「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不說沒關係，任清歌自證清白，「我沒有，我就隻跟你做過。」
霍危腳步一頓。
「哦。」
……
任清歌在衛生間裡待了半小時，反覆觀摩了那個視頻三次。
還想再看一遍，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霍危，「麻煩把聲音關小點。」
任清歌微驚，趕緊息屏。
安靜了一會，霍危又道，「別看了，出來吃飯。」
任清歌紅著臉出去，洗乾淨手。
她其實不想開聲音的，但是視頻裡除了做的細節，還有男演員的口頭講解。
不開聲音聽不到，開了聲音，會突然躥出來一段做的過程。
任清歌吃了一口飯，問他，「你有很喜歡的女演員嗎？」
霍危頭也不擡，「沒有。」
「我說的是那個片的女演員。」
霍危幽幽看她一眼，「我說的就是那一類女演員。」
「……不應該吧，你自己動手的時候不看嗎？」
霍危：為數不多的幾次動手，都是想著你完事的。
他嘴上說，「隨緣，看一次就忘了。」
任清歌繼續問，「那你總會去搜某種類型吧。」
越聊越過火，霍危一句話結束話題，「喜歡兇大的。」
任清歌，「……」
幹。
她抱著碗一頓猛吃。
霍危，「米飯隻會胖肚子和大腿，不會長在兇上，別努力了。」
任清歌睜眼說瞎話，「我兇這麼大，又不需要。」
霍危，「……」
飯後休息了一會，又繼續訓練。
白天搞體力，晚上就學一些電腦機密類的知識。
霍危教她如何辨識機密文件和普通文件，集團內部的秘密一般都會藏在哪裡。
他一邊說任清歌一邊記。
一開始還認真，後來貼在一塊貼久了，任清歌就開始心猿意馬。
她撐著下巴看著他說話，霍危那張臉斯文又冷酷，禁慾得很。
霍危停下來敲屏幕，「知識都在我臉上嗎？」
任清歌，「知識在你嘴裡。」
「……」
任清歌湊過去，「你講一遍，我聽一遍，還要在腦子裡過濾一遍，我才能勉強記住，但我要是跟你接吻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消化了？」
霍危有條不紊，「這就是那個視頻教你的東西。」
「當然不是。」她冷不丁就開始脫衣服，「不過你想知道，我就……」
霍危摁住她的手，客客氣氣，「謝謝，不感興趣。」
任清歌皺起眉，打量他，「霍危，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霍危神色淡淡地整理知識要點，「我以前是哪樣的。」
「要是以前我們現在都做一半了。」
然後任清歌豎起兩根手指頭，「我應該已經爽了兩次了。」
霍危，「……」
他忍了又忍，才說一句，「那不然你先自己去爽爽，完了我們再繼續學。」
任清歌問，「那你要看嗎？」
「……」
她撩起衣服，「你看的話我就脫褲子了。」
霍危把電腦一蓋，面無表情道，「不學了，回去吧。」
見他發火，任清歌抱住他的胳膊道歉，「好了我不說了，認真學。」
霍危再給她一次機會，打開電腦。
任清歌，「學之前可以親一下嗎？」
怕他又冒火，任清歌趕緊摟他脖子，「就親一下，親一下我就再也不騷擾你了。」
霍危掰開她，「你當我那麼好騙。」
「真的，我保證。」
一邊說，一邊邁開腿跨過去，緊緊纏住他的腰。
霍危，「……」
任清歌坐在他懷裡，兩人面對面。
她嫻熟親上去。
把剛才視頻裡學到的技巧，快速運用起來。
霍危被她磨得尾椎骨都在燒，推她的力度逐漸變成佔據，直到兩人的身軀毫無縫隙。
任清歌原本是主導者，被霍危反攻後，理智逐漸土崩瓦解，任他擺布。
「就學了這麼點？」自暴自棄的霍危重重喘息，啞聲質問，「這就能讓我死你身上？」
任清歌臉紅，「我忘記了……」
霍危一言不發撈過手機，當場放給她看。
任清歌，「……」
仗著訓練營是裴景川的地盤，沒人敢隨便進，霍危把聲音開到最大。
亮度調到最高。
他命令，「現學現做。」
任清歌羞得想死，但箭在弦上，隻能豁出去。
靈魂再次契合的那一刻，任清歌突然想哭，哽咽道歉，「霍危，那天其實……我不想跟秦淵走的。」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這些，所以在說出口後，腰不斷往後挪，貼著他不準走。
霍危沒走，短暫停頓了一下，又繼續。
任清歌被撞得聲音破碎，「那天，那天秦淵說他手裡有你犯罪的證據，要我跟他睡覺，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所以……所以就頭腦發熱……」
霍危兇膛劇烈起伏著，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任清歌再也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
事後，任清歌有氣無力地躺在霍危身上。
他的手指一直在摩擦她的手臂，弄得很癢，任清歌疲憊道，「不要摸了。」
她睜眼，才看見他在摸她做皮埋的地方。
任清歌愣住，「你知道了？」
霍危喉結滾動，「嗯。」
「姜小姐告訴你的嗎？」
「我們吵架當晚，我去他家喝酒跟我說的。」霍危聲音啞得厲害。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真的會徹底心死，再也不見她。
也猜到她有苦衷，所以才一直用互相折磨的方法，撬開她的嘴。
霍危側頭吻她的唇，很快空氣又燃燒起來。
隨手丟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亮屏那一刻，霍危看見了消息內容。
姜音：對了清歌，霍危上鉤之後你就要停手了，蹭蹭可以，但是不能真進去，不然你又要被他吃到死。
霍危低嗤一聲，將懷裡的人摁在桌子上。
手機放在她眼前。
「你的情感導師讓你交作業了。」
「告訴她清歌，我進到哪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