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沐瑤被他震得大氣都不敢喘。
她又怕他，又說服不了自己，僵持半天還在僥倖，「可我不是故意尿你手上的。」
秦淵也不知道哪來的耐心，她說一句廢話，他接一句廢話，「你就說尿沒尿。」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但我也說過我不是好東西。」
「……」
秦淵的視線在她身上滾了一圈，掐了煙靠過去。
羅沐瑤連忙往後退，可背早就抵上車門了，沒處退。
「你，你說話就說話，不準動手。」
秦淵沒動手。
「選好了麼，我來還是你來？」
羅沐瑤想到那個畫面就受不了，不樂意道，「你換一個嘛。」
「換什麼。」秦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用手，用別的地兒？」
「不……」
他盯著她粉嫩的唇，打斷她的話，「那用嘴？」
視線下移，落在她鼓鼓囊囊的兇口，「用兇？」
伸出手，掐住她軟嫩的大腿往裡滑，在危險邊緣又停下來，「還是這兒？」
羅沐瑤被他摸得腰軟了一下，紅著臉推他胳膊，「都說不準動手了！」
秦淵捕捉到了她剛才的反應，變本加厲，「喜歡被我摸啊。」
手越過他最想去的地方，捏住她的腰。
平時看起來就夠細了，此刻摸起來曲線柔滑，更是貼手。
羅沐瑤哪裡被男人這麼摸過，又氣又羞，扭動掙紮，「鬆開鬆開！」
急壞了，聲音不自覺地帶著顫。
勾出秦淵的劣根，手上越發過分，睨她臉蛋兒的眼神越戲謔，「好可憐，都要哭了。」
羅沐瑤抵抗不了他，眼睜睜被他壓著佔便宜，抽噎道，「你王八蛋。」
秦淵就愛看她這嬌滴滴的樣兒，「想早點下車就給我趕緊選，手還是嘴，兇還是那兒。」
羅沐瑤緊閉著嘴巴不說話。
秦淵，「那我幫你選。」
「哎呀！」羅沐瑤趕緊道，「手，手。」
秦淵挑眉，「早鬆口哪這麼多事。」
羅沐瑤掉進坑裡，沒跑的餘地。
被秦淵連哄帶騙地指引著幹壞事。
一開始羅沐瑤哭得要死要活，跟刀割脖子似的，後來累得不行對著秦淵一陣罵，怒氣代替了害怕。
再後來一直不出來，她累得又哭著喊著要告奶奶。
到最後服從了命運，被秦淵捉著手隨便他撥弄，她一臉生無可戀地裝死。
過去好一陣，秦淵才悶哼一聲，車內蔓延起緩重的喘息，久久不平。
他看著眼前這個早就哭過好幾場的女人，啞聲笑，「這麼乖啊，讓你接著就接著。」
羅沐瑤看都懶得看他，抽別開臉抽著鼻子，「臟死了，快點給我弄乾凈！」
秦淵有點上頭，緩了一陣之後才拿出濕紙巾給她。
正要點一根事後煙，羅沐瑤喊道，「給我擦啊，你抽什麼抽！」
秦淵皺起眉掃她一眼。
「我給你擦？」
他搞那麼多次就沒給女人清理過事後，她還有本事使喚起他來了。
他兇，羅沐瑤更兇，「看什麼看，快點！」
「……」
秦淵動作稍微慢半分，羅沐瑤那腳就踹過來了，「磨蹭什麼啊！」
「……」
他真服了，把煙咬嘴裡，「在擦了在擦了。」
擦兩遍還不樂意，羅沐瑤把每根手指都張到最大，「縫兒裡還沒擦呢。」
「擦過了。」
「你才擦一遍，沒幹凈！」
「……」
仔仔細細，裡裡外外擦了好幾遍之後，秦淵才問，「行了沒？」
羅沐瑤這才甩甩手，皺著臉道，「勉勉強強吧，你真臭。」
秦淵，「都他媽這個味兒。」
「就你最臭。」
秦淵停下開窗的手，斜她一眼，「你還給別人這樣過？」
羅沐瑤，「用得著對比嗎？你肯定最臭！」
秦淵瞧她那色厲內荏的樣子，心想要是落別人手裡，八成也是嚇唬兩句就給了。
他沒由來的煩，開了鎖，「洗你的頭去吧，別嘰嘰喳喳了。」
羅沐瑤兇巴巴道，「還洗個屁啊，我要回去洗澡！」
秦淵習慣她這女人想一出是一出了，沒急著開車，去摸打火機。
「開車啊，你又幹嘛。」
「我他媽抽支煙。」
「你急什麼啊，送我回去之後再抽不行嗎。」
秦淵，「……」
抽雞毛不抽了。
……
車子開出去之後，羅沐瑤扭頭看著窗外，眼睛滴溜溜轉，四處搜羅。
秦淵打量她兩次，「找什麼。」
「餓了，看看吃什麼。」她不滿，「你開車慢點，我都看不清。」
秦淵嘴角抽了抽。
少根筋就是不一樣，這心態簡直了。
……
吃完夜宵回到家，羅父還沒睡，正在客廳等她。
見她進來，羅父問，「又是秦淵送你回來的。」
「是啊，怎麼啦。」
羅父陰沉沉地問，「你跟秦淵真的在發展？」
羅沐瑤反應激烈，「誰看得上他啊，又煩又賤，我跟狗發展也不會跟他發展！」
「那你老是讓他送你幹什麼。」羅父知道她單純，看不透秦淵那隻大尾巴狼，苦口婆心道，「你傻乎乎的，他可不傻，你小心被他騙了。」
羅沐瑤還生他氣呢，冷哼道，「你別管我了，關心關心羅月菲吧，她又單純又善良人還老實，才是最容易被騙的呢。」
羅父無語，「瑤瑤，你不要這麼跟你爸爸說話。」
「我天生就這樣，你不愛聽別聽。」
說完直接回房間洗澡了。
她一走，羅月菲就出來當好人，安慰羅父，「別生氣，月菲會懂事的，不惹您生氣。」
羅父唉聲嘆氣，「她要是像你這麼省心就好了。」
「妹妹也挺好的。」羅月菲敷衍了兩句，問道，「爸爸，秦淵很壞嗎，你不準妹妹和他發展。」
羅父，「他玩得太花了，又不尊重我，我看不慣毛毛躁躁的男人，不靠譜。」
羅月菲想到秦淵那壞壞的樣子，反而心動得不行。
她低聲道，「如果你想保護妹妹，就抓緊時間給她找個好男人，早點嫁出去就好了呀。」
羅父搖頭，「感情的事強求不得，之前不是沒找過，都沒成，隨便她吧。」
「那我多幫她留意留意，行嗎？」
「真是辛苦你了，月菲，我愧對你媽媽，現在還要委屈你……」
羅月菲早就聽煩這些話了，打斷他，「瑤瑤明天要去參加同學聚會，我陪她一塊去吧，正好幫她物色物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