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沐瑤,「……」
溫向慈招呼秦淵,「你站那幹什麼,給你媳婦擦擦手啊」
秦淵想解釋,被溫向慈打斷,質問裴景川,「哪來的狗屎?」
裴景川,「……」
溫向慈,「你大兒子撿上來的是吧?」
裴珩,「?」
秦淵聽不下去了,解釋道,「伯母,這是我老婆做的甜點」
溫向慈更愣了。
再次看了眼羅沐瑤的手。
她臉色變了變,硬誇,「是這樣啊,我有點近視,沒仔細看」
裴景川聽笑了,「狗都拉不出這麼準備的狗屎」
羅沐瑤,「……」
她生氣了,「欺負人」
秦淵擰眉,「裴總,說話注意點」
羅沐瑤拽著秦淵的領子,「他們不吃你吃,你全吃了」
秦淵,「……」
「幹嘛?」
羅沐瑤揍他,「你也嫌棄是不是?」
秦淵汗流浹背,「寶貝這麼私密的事情,咱回去吃行麼?」
「我要你現在吃」
「……」
「吃啊,愣著幹什麼」
秦淵沒有辦法,吃不吃都是死路一條,梗著脖子拿了一塊塞嘴裡。
裴景川掏出手機,「先打120,讓救護車在樓下等著」
姜音哈哈大笑。
……這頓飯之後,裴景川跟姜音就要回北城了。
今天秦淵帶的那幾瓶酒味道實在不錯,大家都喝得有點多。
時間太晚,溫向慈夫婦就帶著幾個孩子睡覺去了。
她提醒裴景川,「明天一早的飛機,你少喝點,注意分寸」
裴景川,「幾點的飛機?」
「七點多」
「知道了」
溫向慈一走,裴景川就跟他們說,「喝到五點」
姜音,「……」
難得這麼高興,姜音就隨他去了,她沒喝酒但是很喜歡跟他們待在一塊,跟著湊熱鬧。
羅沐瑤不喝酒覺得無聊,囔囔著要玩遊戲。
裴景川問,「玩什麼?」
「石頭剪刀布」
裴景川跟霍危碰杯,「我們繼續喝」
「……」
羅沐瑤,「玩嘛,音姐姐你陪我玩」
姜音創新了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點刺激的,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
秦淵壞笑,「想好了?我玩得可不小」
在酒精的刺激下,大家都沒怕他。
秦淵都想好怎麼出鬼點子了,結果出師不利,第一輪就是他敗下陣。
他選真心話。
這可讓裴景川逮到機會了,問秦淵,「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秦淵嘴角一抽,給自己倒滿酒,一口乾了。
寧願喝死也不能讓羅沐瑤知道這事兒。
秦淵知道裴景川是故意使壞,但是遊戲就是遊戲,願賭服輸。
沒想到第二輪還是他輸。
不過這次是霍危問,「要你第一次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秦淵,「……」
他又喝一大杯。
喝完就說,「我再也不選真心話了」
霍危挑眉。
不過他也沒高興多久。
下一輪懲罰就落在了霍危頭上。
秦淵得意地拍桌子,「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霍危一點不帶虛的,「真心話,第一次是和任清歌」
秦淵,「……我他媽還沒問呢」
「行,你可以再問一次」
裴景川插嘴,「炫耀呢霍總」
「隻跟一個女人上床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任清歌哭笑不得,「你最近網上衝浪沖傻了是吧?」
秦淵,「……」
他怎麼覺得贏得好沒意思。
秦淵還有一次懲罰霍危的機會,想了個損招,準備問他最近一次早洩是什麼時候。
結果第二次霍危選擇大冒險。
秦淵也不氣餒,指著現場幾個女人,「我點兵點將,點到誰你就親誰一口」
這遊戲超綱了,沒幾個願意。
但裴景川不怕事,「羅沐瑤算其中一個嗎?」
秦淵反應過來,連忙擺手,「換一個換一個」
裴景川挑眉,「急什麼,不一定能點到她」
「那也不行」
萬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行。
他反悔,這一局就算過了,繼續玩。
下一個受害者是任清歌。
問問題的人是羅沐瑤,她比較天真,「清歌姐姐,你第一次對男生心動是什麼時候啊?」
這個問題最小兒科。
但霍危汗流浹背了。
她學生時期的時候不少人追。
也跟幾個男生玩得好。
任清歌回憶了一下,「第一次心動,高二的時候吧」
霍危眉頭一擰,捏緊了手裡的杯子,「高二?」
「是啊,高二」
任清歌撐著下巴看著她,「情竇初開的時候,印象比較深」
可算讓秦淵逮到機會了,他追問,「有什麼難忘的回憶嗎?」
任清歌臉頰微紅,「比較難忘的話,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很香」
霍危臉色更黑。
秦淵,「睡過啊?」
「沒有」
任清歌正經道,「那時候才多大」
「那就是抱過?」
「嗯,抱過」
任清歌掃了霍危一眼,大膽道,「還親了」
霍危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任清歌,你高中時候玩這麼花,我怎麼不知道?」
「幹嘛要你知道啊,你個書獃子」
霍危冷哼,「高二的時候班上都是些竹竿子,除了我有幾個好看的,你什麼眼光」
任清歌逗他,「你怎麼不問問是不是你呀?」
霍危臉色稍霽,「是我麼?」
「不是」
「……」
裴景川笑出聲。
霍危扭頭,森森問,「很好笑嗎?」
「是的,很好笑」
霍危一生氣智商就開掛,「阿音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是顧宴舟,你還記得嗎?」
裴景川,「……」
「她跟顧宴舟青梅竹馬,手拉手一塊玩的時候,你還在國外隨地大小便」
「……」
姜音扶額。
完蛋,今晚上又沒得睡了。
肯定要一邊折磨她一邊問,顧宴舟好還是我好?真是造孽。
雖然裴景川閉嘴了,但是霍危一心想著任清歌高二喜歡的那個男生,心裡很不是滋味。
酒空了瓶,時間也不早了,霍危退出了遊戲。
任清歌提前給阿姨發了消息,讓她熬一點醒酒湯。
他們到家的時候,剛好可以喝。
霍危坐在沙發上,眼眸沉沉地望著她。
任清歌,「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霍危在家裡不是祖宗,自然不會讓她伺候。
自己端起來喝了。
「你也喝了一點,難受麼?」
他問。
任清歌搖頭,「就是嘗了一點,跟沒喝一樣」
她避開他的視線,「歇會再洗澡?」
霍危拉著她的手,扣在懷裡,「躲什麼?」
任清歌對上他的視線,忍不住笑,「我躲了嗎?」
霍危心裡泛酸,「想到你高二那個男人,看都不敢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