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檸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學生的心裡又拔高了。
今天沈墨來接她,回家的路上姜檸把今天見到D國總統的事和沈墨說了一下。
車在路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突然『刺啦』一聲一個急剎車。
他扭頭看向自家媳婦兒,「媳婦兒,你說的是真的?」
說完這話,沈墨真想拍拍自己的嘴,媳婦兒都親自說了,怎麼可能是假的,
「媳婦兒,你能得到D國總統的承諾,這可是為國爭光的大好事!
姜檸笑著道,「這個承諾還得等我給喬德先生治療之後,才能兌現,你先別告訴你上頭的領導。」
沈墨趁車還未發動,傾身過去在媳婦兒的唇上香了一口。
「嗯,不會說。」
第二天剛回到醫院,姜檸就被孔院長給叫到院長室去了。
孔院長道,「昨天那林老頭跟我說的是真的?D國總統要來我們這兒治病?」
姜檸還未開口,外面就響起汽車的聲音。
孔院長從窗口看出去,看見醫院門口出現了兩輛轎車,轎車裡下來好幾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看見人,孔院長立刻安排人下樓將人接到院長室來。
很快,院長室便走進來幾位穿著西裝的男人.
其中一個東方面孔走上前來,「孔院長,姜醫生,你們好,我是外事部部長,陳強。」
孔院長和姜檸伸手同他握住。
「你好。」
「你好。」
畢竟是D國總統,他高調來華國,國家當然要保證他的安全。
所以這次來醫院,外事部的陳部長直接跟著來了。
陳部長看著姜檸。
最近姜檸的名頭在他這兒可是如雷貫耳。
畢竟之前她和M國來的醫生打擂台,後續便是他幫著處理的。
姜檸免費從M國贏來的幾百台醫療器械,就經了他的手。
而這次D國總統是來華國求醫的,若姜檸治好了D國總統,那麼她就是促進兩國友誼的功臣。
可是立了大功了。
至於承諾的事,姜檸和D國總統都默契的沒有提起。
雙方都在等治療結束之後。
孔院長將D國總統安排在了醫院頂層的一間病房。
對D國總統的治療,姜檸安排中醫針對喬德的病情開了一個會診會議。
現在醫院一些別的中醫生已經能自己獨當一面,隻要有罕見的病例,她都會叫上所有人一起討論。
她當然可以自己獨立對喬德進行治療。
但她不能一個人將所有的病人都大包大攬,她可不想被累死。
針對這樣的病症,大家都拿出了自己的方案,劉醫生和呂醫生提出針灸方案,還有別的醫生提出以藥理治病。
除了劉呂兩位醫生的經驗要足一些,其他的醫生給出的方案都偏保守。
隨後姜檸針對每個人的方案都給出了修改意見。
最後姜檸挑選了兩個醫生跟她共同醫治喬德先生。
劉呂二位醫生對於姜檸的選擇並沒有什麼齟齬,他們倆現在身上的擔子也不小。
學校上著課,醫院帶著徒弟。
現在姜檸要治療D國總統,學校繁重的教學課業自然就得落到他倆身上。
他們現在就希望,能有越來越多的後起之秀接他們的班,將中醫弘揚,這樣他們也能輕鬆一點。
隨後姜檸便帶著兩位醫生給喬德治病,用針灸、湯劑、推拿一起調理。
姜檸給喬德制定的是調理一個月,每三天針灸一次,再配合中藥和推拿手法。
針灸三天一次,推拿則每日都施行。
對於針灸,在姜檸拿出銀針的時候,喬德看著跟手掌一般長的細細的銀針,心裡閃過害怕和疑惑。
他的病真的能在不開刀的情況下控制住?
瞧出喬德的害怕,姜檸當即就拉過同她一起的一位醫生,現場表演了一番。
正好那位醫生肩膀有些不舒服,給同事治病的同時,還能給喬德演示,兩全其美。
喬德看著對方肩上那滿滿當當的長針,一臉驚訝,紮這麼多針,真的不痛嗎?
然後他又瞧見,姜檸取了針之後,連皮都沒破,也沒出血。
喬德第一次見針灸術,覺得很驚奇,「姜醫生,這就是你們華國治病的方法?」
姜檸點頭,「是的,這針紮入的是人體穴位經脈,能讓人體氣息流通順暢,就比如你的心血管淤堵得厲害,用我這針便能疏通你心血管淤堵得地方,淤堵疏通,你自然就不會再犯病了,隻要精心養著,每三年你來我這兒疏通一個療程,就不會讓淤堵越來越嚴重。」
若是曾經的她,她不會給病人解釋太多。
可現在她已經改變了,親眼見證到了千年瑰寶的沒落,既然她有這個能力,就不會眼見著中醫術沒落。
至於她解釋給喬德聽,這舉動,也算是將中醫術的文化輸出去。
要讓世界知道,華國中醫術的實力。
二則嘛,喬德的身份特殊,要讓他對自己產生信任這病才好治療下去。
喬德認真的聽。
不懂,但不明覺厲。
喬德的治療,一治便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在治療期間,喬德發現自己每隔幾次便會犯一次的心絞痛竟一次都沒犯過。
華國的醫術真的太神奇了。
甚至在治病期間,姜檸也沒讓他去拍一些無用的片子,而是直接給他治療。
現在,他已經徹底信任姜檸了。
姜檸能讓他不再受病痛的折磨,以後她就是D國的座上賓。
這天,姜檸給喬德針灸完,便下班要離開。
她帶著樂知等在醫院大門前,等沈墨下訓過來接她們。
忽然,不遠處跑來一個男人。
姜檸直覺他是衝過來找自己的,抱住樂知側身度過。
那男人本想抓姜檸的,卻沒想到姜檸的反應這麼快,這就躲開了。
醫院大堂有不少醫護人員,看見姜檸被一個男人糾纏,他們當即便走過去護著姜檸。
男人見沒抓住姜檸,他突然在醫院大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叫嚷道,「醫生害人,醫生害人了!」
他這一叫嚷,人來人往的醫院大門口,不少人都止步留下來看熱鬧了。
見到有人鬧事,醫院的安保人員立刻走過來,「同志,請把你來治病的時間,和給你治療的醫生的姓名告訴我們,我們核實之後,你有什麼訴求,我們醫院會給你處理的。」
對於醫院發生醫鬧這種事,他們身為醫院的安保,早就見怪不怪了。
遇到事也會沉著應對。
那男人聽罷,便伸手指著姜檸說,「給我治療的人就是她。」
安保人員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看見對方指著他們醫院的姜主任。
對於別的醫生他們不敢打包票,但對姜主任的醫術,他們可有十足的信心的。
甚至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來鬧,針對姜主任的。
姜檸低眸看向指著她的那個男人,她在腦子裡搜尋了一圈,並沒有給這個男人治療的記憶。
安保人員的語氣態度已經沒有剛才好了,「請把找姜主任給你治療的詳細時間告訴我們。」
「什麼詳細時間,我已經忘記了,就前幾天她給我治的病。」說著他突然側過頭,「你們看我耳朵後面,都潰爛了,就是她給我治療了之後長的。」
他側過頭,四周看熱鬧的人都探頭看去。
姜檸也看到了他耳後的淋巴結,已經開始紅腫潰爛。
他耳朵後面的淋巴結很明顯是因為拖的時間太久沒有治療,而發腫潰爛。
她若真給這病人治療過,不會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