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我通宵奮戰嗎？」
「你以為你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啊，通宵。」
她的臉不要了嗎？
「讓我通宵的是你，不讓我通宵的又是你，你是大姨夫來了嗎？」程竹被他折磨得脾氣直線往上漲。
「我倒是想讓你通宵，問題是你確定你還能通宵嗎？」
韓寧拽住她的手臂，把她往門外帶：「行了，別矯情了，走吧。」
他才矯情，他全家都矯情。
韓寧把程竹送到小區樓下，程竹下車的時候，他也跟著下車。
「做什麼？」程竹回頭，警惕的看著他。
「不請我上去坐一坐嗎？」
「不方便，家裡有人。」說著，程竹跑起來，快速遠離韓寧的視線。
韓寧踢了踢腳，嘴裡低低的咒罵一聲。
他知道，程竹是騙他的。
先不說他早上才從那出來，單單是程竹一天都在這裡加班，她還能勾引到誰？
可他心裡就是不爽。
在下面站了一會，看到上面亮起燈之後，韓寧才離開。
回到家的時候，範雯雯已經回來了。
她的臉受傷了，為了不嚇到人，臉上蒙了一層紗，隱隱可看到裡面紅通通的一片。
她幽怨的看著韓寧。
她以為，韓寧會關心她一下，撩開她的面紗，看看她的傷口。
沒想到韓寧第一句跟她說的話是：「你要不要搬出去住。」
他是覺得，慢慢的疏遠他，最後離開他，這樣她不會這麼痛苦。
「你要趕我出去？」範雯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我離開嗎？」
「拖下去，對大家都沒好處。」
韓寧並不是拖泥帶水之人，既然他對她沒想法了，那就放她離開。
彼此折磨，並不是他想看到的事。
「我不會走的，你別想趕我走。」
她好不容易進來了，怎麼可能走？
就算他不愛她，她也要佔著他正牌女友的位置。
她絕對不會把它讓給程竹。
隻要她在這個位置一天，程竹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她不想走，他走就好了。
「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範雯雯追著他問道。
舊愛？被辜負的人？韓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乾脆不回答。
他想，他隻是需要時間去結束這一切。
當然，有的事情，還要再確定一下。
「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如果這樣能讓她好受一點的話。
在韓寧的心裡，自己到底是辜負了她。
是他對不起她。
因此在一些事情上，他願意補償她。
也不願意對她太過殘忍。
範雯雯不願走，韓寧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回到卧室收拾行李，拿了一些自己日常必備的東西之後，他就走了。
範雯雯看著他的車子，在夜色裡漸漸消失不見，
眼裡的恨意，一點點的浮現出來。
程竹洗完澡，剛要睡下，門鈴就響起。
「誰啊。」她從貓眼往外看，看清楚外面的人之後，她果斷的選擇不開門。
韓寧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他淡定的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你哪裡來的鑰匙？」
「之前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