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幫自然不怕可他們僅僅是一個分堂的喽啰,要是林霄報複他們,豈不是必死無疑。
“堂主自然是有自己的決策,我們隻管執行便是,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白長老又怎麼會下這個命令?
”
陳宮闆着臉語氣不悅的說道。
随即衆人各自散去。
漕幫那麼大的動作,自然是瞞不住的,也沒想瞞着。
林氏集團,氣氛極度壓抑,衆人仿佛低着頭,沉默不語。
貨被漕幫人劫了,損失慘重。
門外,還有無數死者的家屬拉着橫幅,找林氏集團讨要說法。
人死了,這是人命!
幫林氏集團做事,那人命自然也就算在林氏集團的身上。
“漕幫的人怎麼會突然劫貨,先前我們雖然跟漕幫有摩擦,但大體上也是相安無事,這次漕幫的反應似乎有些太激烈了。
”
“而且那船貨,是我們顔家的貨物,第二筆交易,人家連定金都已經付完了,如果貨拿不回來,違約金倒是小事,主要是聲譽。
”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是殺人誅心,踩在林氏集團的頭上拉屎。
“漕幫的人是沖着我來的。
”
“這件事跟你們沒關系,是我的責任,我自然會将這一切全部都處理好。
”
“給我兩天時間。
”
林霄緩緩地說道。
漕幫擔心被吞有反應很正常,但一旦動手,林霄便一定要将漕幫除掉。
“林先生據說這個命令,是漕幫江東分堂的白長老下的,執行的是江東分堂的堂主之一,陳宮,這個人實力很強,但比較莽。
”
“手底下有幾位心腹兄弟,全部都是五轉境,算是一個比較難纏的對手。
”
漕幫的人雖然質量不高,但長老全部都是五轉境,實力并不弱。
“這個漕幫,找個機會必須滅了它。
”
林霄一錘定音。
話音剛落,便轉身離去。
這次他來江東,人沒多帶,隻帶了吳迪,林墨和白魁。
不多,但對付漕幫是夠用了,對付這樣的勢力,武力其實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主要内部瓦解,逐個擊破。
因為人是殺不完的,漕幫的弟子遍布江東,青州,殺一批會再來一批。
這治标不治本,根本沒用。
出了會議室。
林霄直接帶着吳迪來到一間密室,研究戰術。
就在這時錦衣衛的人,領頭的叫江河,也是一位五轉境的強者。
“這個漕幫并不是鐵捅一塊,想除掉這個白老,你們可以去找一個人,此人名叫聶榮山,是他的堂弟,兩人雖然是表兄弟,但并不是一條心。
”
“聶榮山他爹便是死在白長貴的手上,聶榮山一直在調查父親的死因,但一直沒有進展。
”
“長期以來,便鬥志消沉,雖然現在還在漕幫挂了個長老的虛銜,但基本上不管事。
”
江河面不改色的說道。
錦衣衛在江東潛伏了很多年,在整個江東乃至青州的關系網無比強大。
基本上就沒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
“這個聶榮山有什麼軟肋?
”
“比如妻兒,女人,或是手足兄弟?
”
林霄又問。
其實這點上,林霄早就已經猜測一二,偌大的漕幫不可能鐵捅一塊。
“他就一個兒子,是個癡呆,據我了解,也是白長貴幹的。
”
“當年白長貴為了與他父親争奪長老之位,直接下毒将其害死了。
”
“這個事情,聶榮山同樣不知道。
”
并不是聶榮山是個傻子,而是事發的時候,聶榮山剛巧在外地走貨。
就連葬禮也是白長貴代辦。
等他回來的時候,他爹及其他爹的心腹勢力基本上都被處理掉了。
白長貴有備而來,因此聶榮山一直被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