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男子聽到自己師父的話,知道要一起動手,除了第二界外,都說了是難啃的骨頭,更說了要先占領其它界面。
這樣說來,這是一場傾盡全力的戰争。
“師父,您打算怎麼做?
”長袍男子問道。
“拿出來一千萬兵力,給我強攻,除了第二界外,其它界面一個不留。
”無上宗人回道,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沒有必要留手,後續兵力也都補充了過來,他來的時候,也帶着兵力過來的。
“那什麼時候動手?
”長袍男子問道。
無上宗人想了想,看了看地圖,想着具體時間,如今需要準備準備時間才行。
這個時間必須要合理,甚至出其不意,最好能夠一舉幹掉他們,實在不行,就是重傷。
無上宗人想了想,右手擡起,手指算起來,算着合适的時間。
一番算,無上宗人将時間定在了明天晚上,用現代的時間來說,是明晚十點整,這個時間點,是最合适的,處于睡和半睡狀态。
發動襲擊,他們肯定很難反應過來。
“對了,師父,還有一件事。
”長袍男子記下攻擊時間後,到是沒有忘記一件事,忙提醒道:“第一界現在也是帝皇山在掌控,也就是說,第一界和第二界我們無法動手的。
”
無上宗人聽到,恍然大悟過來,調查的時候,七妖六聖被逼的逃走了,準确來說是被救走了。
海洋界那邊被那小子也解決了,自然第一界都是帝皇山的。
這樣說來,第一界和第二界都不能夠動了,就隻能動莽荒大陸,亡府之地,海洋界了。
一千萬兵力動這三個地方,也到是綽綽有餘。
“第一界第二界除外,準備吧。
”無上宗人毫不猶豫的下了令,該下令時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會猶豫半分。
出手十分果斷。
除了第一界第二界,其它幾處地方,可就難了,一千萬兵力平分下來,三處地方,每一處地方都要承受三百多萬兵力的襲擊,這不是鬧着玩的。
像蜜蜂一樣下來,那是絕對要人命的事情。
長袍男子忙轉身離去,準備下令攻擊。
無上宗人坐在了首位上,耐心的等着攻擊時間到。
營帳外,長袍男子緩緩的離去,前去布置準備攻擊的事情。
“嗖!
”
然而他的身後,一道悄無聲息的身影出現,隻是一閃而過,直奔長袍男子身後而去,很是奇怪。
這身影是誰?
長袍男子可是比莽荒仙帝修為還要高深的修為存在,能夠不在被發現的情況下跟着,還真是厲害。
看此身影的情況,顯然在營帳外待了很長時間了,這麼說來,無上宗人也沒有發現了,真是不可思議。
無上宗人的實力比起來長袍男子厲害多了,也沒有發現,這道身影當真是不簡單。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跟着長袍男子。
很快,長袍男子來到點兵台上,調出來了一千萬兵力,下了攻擊時間,甚至更是布置下來攻擊步驟。
布置的很詳細。
任何細節都叮囑了,這是要一舉拿下的節奏,看來一場生死之戰即将開始,還是一場隻有一方可以站着的戰争,必然是最殘酷的。
長袍男子足足布置了四個多小時才布置完畢,可見布置的多詳細。
第二界和第一界是保住了,至于其它界面,生死是避免不了的。
好在破天神在兩處無人之地,天武神在亡府之地,海洋界那邊有戰聖神,有主心骨在,可以在反擊的同時,還能夠減少傷亡。
整個大軍都在準備,甚至開始逐漸到達各個攻擊之地上方,大軍齊聚啊。
一千萬兵力,可見匈蠻之族人丁多昌盛,簡直不可想象。
動辄千萬兵力動手,恐怕無上宗人師徒二人帶來的兵力是一個不可估算的存在啊。
長袍男子布置完畢,哪兒也沒有離開,接受完處罰的邺龍等人,也都歸位,準備攻擊的事情。
戰火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隻不過尚處于火星當中,時間一到,便是沖天大火。
所有的界面倒也都在警惕,沒有一絲放松。
段嫣然還在大殿内等着攻擊時間到,沒有一絲松懈,完全處于備戰的狀态。
“啾——”
段嫣然剛放下手中的地圖,起身動動坐了一天的身子,準備揉揉腰,剛站起來,大殿内一聲尖銳的聲音傳出,段嫣然忙護住耳朵,這聲音太尖銳了。
“砰!
”
看着過來的一道光芒,段嫣然看着光芒撞擊在首位的桌子上,光芒化為淡淡星光消失去,一支飛镖出現在手中,還有一封信被飛镖紮在桌上。
這桌子可是金絲楠木所打造的,比起來黃金還要貴,還專門讓煉器師鍛造過,質量絕對是上乘。
可竟然被一支飛镖紮中,這飛镖也就看着很精緻,等級不是太高的。
段嫣然好奇的将飛镖拔了出來,将信打開看了起來。
信上隻有一百個字,整整一百個字,段嫣然看的可是眉頭緊皺,甚至臉色都變得極為嚴肅,但又極為好奇。
這封信寫的是,匈蠻之族攻擊時間,以及各個攻擊将軍是誰,攻擊的哪裡,寫的清清楚楚。
“奇了怪了,這是誰送過來的?
”段嫣然将信放在了桌上,很是不解,秀眉都皺成了一條線,完全搞不懂。
拿起來飛镖仔細端詳起來。
“武?
!
”飛镖上刻着一個字,一個用古老文字刻的字。
“這代表着什麼意思?
”段嫣然喃喃自語道,最後也搞不明白,将蘭先生忠帝叫了過來,讓他們也看看這封信。
能否相信這封信上所說的,還是一說,畢竟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
蘭先生将信看了數遍才放下。
“看來此人不願意現身。
”蘭先生道:“但願意幫助我們。
”
“我看是盟友。
”
“盟友?
!
”段嫣然問道,眉毛一挑,道:“知道的盟友就那幾個,還有誰?
”
“不知道啊。
”蘭先生搖頭道:“我可以肯定是盟友,但不知道是誰。
”
蘭先生也是盡力了,隻能分析是盟友,但至于是誰,不得而知。
“臣知道是誰。
”一直未曾開口的忠帝,盯着手中的飛镖,雙眼微微眯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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