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就一起瘋嘛。
”戰紅英無所謂的笑道:“反正現在江辰的威名也傳遍了整個異教,對于這些異教被俘的生靈而言,凡是能讓你們異教懼怕的,就會被他們奉為大英雄,甚至救世主。
”
“除此之外,我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讓這麼多生靈強者為我們賣命。
”
輝魅頓時氣急敗壞的貼近戰紅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敢這麼做,别說教主和老祖了,就是我聖輝族的幾大長老,也不可能同意。
”
“你在聖教這麼久,應該知道聖輝族的族規,不論誰當教主,隻效忠教主,這是融入聖輝族每個族人骨子裡的信仰。
”
看着她的激動和暴怒,戰紅英不僅沒生氣,反而再次詭異的笑了。
眼看她轉過身要走,輝魅再次急了。
“事情都沒商量好,你想去哪兒?
”
剛走出沒幾步的戰紅英,回頭說道:“我和一個智商堪憂的家夥沒什麼好聊的,更不願意和一個蠢貨共圖大事,我怕會被害死。
”
“算了,我還是把該說的都說給教主和老祖聽,讓他們重新派一個得力幹将來,我認為聖輝族的族長就不錯。
”
“隻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大祭司是這等身份,會作何反應?
”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眼看戰紅英再次轉身走了,輝魅猛地一個閃身,立刻擋住其去路。
“幹什麼?
”戰紅英沒好氣的問道:“你還真以為自己能殺人滅口?
”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輝魅咬着銀牙低喝道:“你,你提出的方案我不反對,但你總得讓我在聖輝族的各大長老和統帥面前,有個自圓其說的理由和解釋吧?
”
眼看輝魅已經徹底屈服,戰紅英這才輕歎着沖她勾勾手指,旋即交頭接耳的說了一通。
聽完後,輝魅像看魔鬼似的看着戰紅英。
“你們道門果然是一群陰謀起家的僞君子……”
“哎,别給我扣帽子啊。
”戰紅英指了指她:“我現在是教主的人,和道門沒有一點關系了。
”
輝魅冷哼了一聲:“那我的秘密……”
“放心。
”戰紅英笑着說道:“你之所以到現在還活着,難道不是因為我在教主和老祖面前的三緘其口嗎?
”
深深地看了一眼戰紅英,輝魅猛地轉身就走。
戰紅英喊道:“去幹嘛?
”
“不是你說的要安排嘛。
”輝魅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遁去的靓麗倩影,戰紅英突然自個兒噗嗤一聲笑了。
“江辰啊江辰,你還真是個腹黑陰險,算無遺策的小陰謀家,甚至就連這輝魅的反應都被你算出來了。
”
“看來,這異教碰上你,活該倒黴,誰讓你這個煞星比他們更雞賊,更陰險呢。
”
說完,她也轉身一個飛遁,赫然消失在原地。
絕望之都,大殿中。
江辰與聖追推杯換盞,以兄弟相稱,不知喝下了多少酒,現在已經雙雙有了醉意。
“江兄啊!
”聖追忽然耷拉着江辰的肩膀:“和你喝酒,才是真他媽的痛快,比和那些道門美人喝酒帶勁多了。
”
這話一出,江辰沖着他嗤嗤的笑了。
“怎麼,追兄把我比成道門的道優了?
”
聞言,原本醉意朦胧的聖追,不由得一怔,旋即酒意消失了大半,急忙站起身。
“不不不,江兄,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真的……”
“緊張什麼?
”江辰好笑的沖着他招了招手:“咱倆兄弟誰跟誰呀,用不着這麼客套。
”
額了一聲,聖追剛要開口時,大殿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尊身穿黑袍的黑翼蒙面人。
他并未跪下,而是沖着聖追略一點頭,便轉身匆匆離開。
緊接着,又是幾個黑翼蒙面人陸續進入,也隻是和聖追眼神示意後,便匆匆走了。
“追兄,坐下,咱們繼續喝呀。
”醉醺醺的江辰再次沖着聖追招手。
可再看此刻的聖追,原本醉意朦胧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得逞的詭笑。
“江兄,我在敬你最後一杯,喝完,就該上路了。
”
說完,聖追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赫然哐的一聲将手中的空杯扔出了大殿。
仿佛這是一個信号,随着空杯飛出的一瞬間,大批渾身萦繞着聖王和聖皇境界光環的強者,蜂擁而入,瞬間将整個大殿堵得水洩不通。
看到這一幕,聖追帶着詭異的笑容面向江辰。
“江兄,醒醒吧,該上路了!
”
“上路?
”江辰依舊醉醺醺的問道:“上什麼路,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等着追兄表示誠意。
”
“那可是數十億生靈啊,我要是全都帶回去,那得給我的新世界增加多大的實力,增添多少生靈氣運。
”
“到時候就算太虛那老兒找到我新世界,老子也能把他劈得粉碎……”
哐!
江辰的話剛剛說完,突然一頭栽倒在案桌上,呼呼大睡過去。
看到這一幕,不僅是沖進來的無數聖教強者愣住了,就連聖追也頓時有些傻眼了。
這特麼怎麼回事?
傳說中的江辰不是以酒為伴,從沒醉過嗎?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才喝了多少,竟然能把他這種實力的強者給醉成這樣?
想到這裡,聖追強忍着怒火深吸了一口氣。
“媽的,原本還想在你死之前,跟你好好說道一下,讓你死個明白。
”
“得,現在老子這逼也裝不成了,還真他媽的晦氣。
”
就在這時,下方的強者人群中,恒陽三和恒寬忽然擠了出來。
“教主,他果然醉倒了,哈哈哈,簡直太好了,省得我們群起而攻之。
”
“呵呵,喝了我們的五步倒,不管他是多高的修為,多強的實力,都得睡成死狗。
”
聽了這話,聖追微眯起眼睛,像看怪物的看向恒寬和恒陽三。
“什麼,你們剛才給我們喝的酒,叫什麼三步倒?
”
“不,是五步倒。
”恒寬急忙邀功似的笑道:“這酒是我們特制的,原本專門針對一些……”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聖追伸手一抓,呼哧一身吸到了面前。
面對扣住他脖子的聖追,恒寬頓時大驚失色。
“教主,您,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