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墜馬呢!
看起來很嚴重,清曦,你說會不會出事?
”孫淑甯一離開廣場便抓着沈清曦的胳膊擔心不已,又道,“他可是要上戰場的,若是腿真的落下了病處,以後該如何辦?
”
沈清曦拿不準衛湛的傷,可适才看起來很是兇險,她一時也吃不準,見淑甯甚是擔心,沈清曦便道,“你先安心,稍後我去尋外祖問問,得了消息再告訴你。
”
宋虞山适才負責善後,自然最清楚衛湛的傷情,孫淑甯一聽不由松了口氣,忙道,“那好,清曦,拜托你了。
”
沈清曦對孫淑甯的事自然是責無旁貸的,應了一聲,先把孫淑甯送回去方才離開去找宋虞山。
宋虞山住的院子距離他們的院子并不遠,沈清曦到的時候院子門口守着兩個侯府的侍衛,見沈清曦到了,連忙行禮相迎,沈清曦還沒進門,宋澤便先迎了出來,“表妹!
聽到聲音我便知道是你!
”
宋澤還是白日那一身窄袖勁裝,面上笑意俊朗,沈清曦揚唇進了院門,“還沒恭喜表哥昨日得了頭名!
”
宋澤笑道,“大家都抱着玩樂的心思未盡全力,才讓我拿了頭名罷了。
”
見宋澤這般謙虛,沈清曦自然對表哥高看兩眼,待進了屋子,沈清曦方才發現宋虞山并不在院中。
“外祖還未回來?
”
這麼一問,宋澤面上的笑意便消失了兩分,“衛湛受傷頗為嚴重,祖父跟着去照看,現在還沒回來。
”
沈清曦一聽一顆心便沉下去了兩分,等落座,衛湛親自給沈清曦奉茶,沈清曦想了下便道,“表哥可否覺得這件事有異?
”
宋澤看着沈清曦似有不解,沈清曦便道,“馬兒不可能忽然發狂。
”
宋澤有些驚訝,他朝外面看了一眼,坐在了距離沈清曦最近的位置上,“妹妹知道了什麼?
”
沈清曦當然不知道什麼,可是宋澤這話一出,卻代表宋澤知道了什麼。
沈清曦忙道,“我隻是有些疑惑……”
宋澤一聽松了口氣,見沈清曦面上的質疑十分凝重,便道,“這件事,我和妹妹一樣心有疑惑,不僅你我,便是祖父也是,祖父已經叫人将瘋馬擡下去了,卻派人守着的,等一下隻怕要去查看。
”
沈清曦心底一沉,果然,連宋虞山都懷疑了,自然是有問題的。
宋澤又道,“這些馬兒早就被馴服,且昨日還好好的,便不可能是被人群的歡呼聲驚擾,且那馬兒發起狂來,衛湛竟然制服不了,連缰繩都掙斷了,我也覺此事有些異常。
”
沈清曦蹙眉,“可是,是誰想害衛湛呢?
”
宋澤搖了搖頭,“衛湛乃是國公府獨子,還真是想不出有誰要害他。
”
沈清曦心中也沒有個答案,便想留在這裡等着宋虞山回來,兄妹二人就着此事說了片刻,沒多時,宋虞山便回來了,見沈清曦在這裡自然喜出望外,祖孫幾個坐下說了幾句,宋虞山便知道了沈清曦來此的意圖。
一番沉吟,宋虞山幹脆道,“我正要看看那瘋馬,曦兒可要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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